“她只是跟我有幾分投緣罷了,與有本事無關.”
聽了張郎中的話,蘇夏寶就笑了笑。
然後就跨出門,去迎客人去了。
此時,張小姐就被她的貼身丫鬟,慢悠悠的攙扶著下了馬車。
見了迎過來的蘇夏寶,一襲薄紗遮面的張芊芊,就淡淡的笑:“對不住了蘇姑娘,我這可是來晚了些?”
“不晚,不晚,我正好忙完了,可以陪張小姐說話.”
比起張小姐的聲音溫溫柔柔,蘇夏寶倒是爽利很多。
又看大堂那邊的客人太多,張小姐一個閨秀,肯定是不願意叫太多人看見的。
蘇夏寶就領著張小姐,從大堂側邊的門進了屋,然後徑直去了蘇夏寶的房間。
張小姐瞧著蘇夏寶的房內,雖然不如她的閨房之中,有那麼多的精美裝飾,昂貴用具。
可卻是樣樣都不少。
妝臺秀桌,衣架臥榻都是新的。
而且瞧著不像是外頭能買到的款式,應當是她的父兄精心為她打造的,張小姐頓時就心生羨慕。
而蘇夏寶把張小姐引到房中之後,又下去樓下廚房,端了許多擺盤精緻的菜上來。
都是她先前都準備好的,分出來的一小碟子。
她這一端著菜進門,張小姐聞到菜香氣,就不住的眼睛一亮。
瞧著蘇夏寶把菜送到她面前,張小姐就忍不住問:“這些都是蘇姑娘自己的手藝?”
她不僅會醫術,看來這廚藝也是出神入化呀。
“對呀,張小姐嚐嚐,看看可否合口味?”
蘇夏寶笑著,就遞了筷子到張小姐面前。
師父說,張小姐是心病引起的厭動厭食。
跟陳氏的病有些相似,但又比陳氏的嚴重很多。
“嗯,”瞧著蘇夏寶如此熱情,張小姐顯然也不好意思駁她的面子。
勉為其難的接了筷子,就挑了一根釀肉豆芽,輕輕的放進嘴裡。
只不過這舌尖一嚐到滋味,張小姐就驚訝了,好似不相信這個味道。
接著她又多夾了幾根豆芽吃,嚐嚐還是那個味道。
她便轉頭又吃了塊瑤柱,以及切好的肘子片,還嚐了一勺子文思豆腐。
張小姐這才忍不住道:“蘇姑娘你這手藝,究竟是得誰真傳?我這吃著,居然與我孃的手藝一模一樣!”
“小姐喜歡?”
聽張小姐這麼講,蘇夏寶就笑了。
“這些菜都是我四處學來的手藝,有的則是我苦思冥想研究出來的。
若真的跟令堂的手藝相似,那這倒是緣分了.”
“若是有機會的話,改日一定要拜見拜見張夫人,好與夫人好好的求教求教.”
只是說起張夫人,方才張小姐眼中的光,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
她苦苦一笑,滿是傷感的樣子:“我娘早過世了,這都是十年前的事兒了.”
“什麼?”
張小姐這沒來由的一句話,就將蘇夏寶說得糊塗了。
這方圓百里的人都知道,張夫人可是省城名流的千金。
嫁到了張家之後,張家那生意可是越做越紅火。
張員外與張夫人那也是琴瑟和鳴,恩愛有加。
前世張小姐也被張夫人悉心安排嫁到省城,成了京都大官的夫人。
只不過不知道張小姐後來因為什麼原因抑鬱成疾,早早的就過世了。
怎麼張小姐卻說,她娘早就死了呢?“小姐,這可不敢亂說.”
聽到張小姐一講,她的貼身丫鬟就趕緊在一旁提醒。
倒是張小姐抬了抬手,嘆息道:“不礙事,蘇姑娘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