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人便忍不住笑道:“哈哈哈,可真是些稀客呀!本官不在,可真是怠慢了各位了!”

一見張大人回來,眾人就急忙站起身來。

還是張柳氏最先迎了上去,滿臉心疼的看著張先林:“老爺回來了,邳州那邊很忙吧?瞧著老爺的神色很疲憊,是沒休息好嗎?”

最近這段日子,青田縣雖然平靜。可臨近的州縣發生的事情太多了。

雖然都不在老爺的轄區之內,但是因為他得上頭器重,總是要被叫去幫忙的。

“還好,最近這兩天事兒都順了,也不是很累。”瞧見自家夫人一臉擔憂,張啟懷便笑了笑。

接著他才回頭,看向站在一旁的蘇夏寶。

見狀,蘇夏寶就趕緊上前一步道:“張大人在您百忙之中還請您回來,真是不好意思。只是王大夫惦記著賭約的事兒,實在是不好拖得太久。”

就單看王大夫把人派到九香樓去找人,不依不饒的樣子。

蘇夏寶都曉得,這個王大夫呀,確實是個急功近利的。

“本官明白,蘇姑娘不必如此介懷。”聽了蘇夏寶所言,張先林就笑了笑。

然後他便轉身,坐到了一旁的主位上。

接著他這才看向王大夫:“其實這三月以來,本官確實是覺得自己恢復如常了。不管是寫字作畫,還是辦案騎馬,都未有任何的不便。”

“只是等官說這話,想必王大夫未必會信。所以本官特地趕回來,讓王大夫自己把把脈。稍後本官會親自在王大人面前作畫一副,以示公正。”

畢竟他們二人的賭約不僅關乎自己。

這還關乎他們二人的家底,那可馬虎不得。

“那就勞煩大人了,”本來對於張先林偏心蘇夏寶一事,王大夫正是有所顧慮。

見張先林挽起了自己的袖子,請他把脈。

王大夫也沒客氣,直接就走了過去,伸手給張先林把脈。

只是當他的手接觸到張大人的脈象時,不過就是那麼片刻的時間,王大夫的臉色頓時就驟變。

他不可思議的,一邊來回確認,又一邊道:“這怎麼可能呢?這脈相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呀!”

不過短短三月,張大人的脈象居然就變得強勁有力,如同從未患病過一般。

王大夫覺得不可思議,整個人都震驚了。

見狀,張啟懷這就冷笑著道:“怎麼樣啊王大夫,你現在總算肯承認,我徒兒的醫術比你高明瞭吧?”

還敢跟他的徒兒打賭,這個王大夫可真是自尋死路!

“我不信,我不信!”聽張啟懷這麼一說,王大人根本就不肯服軟。

而這時張先林則站了起來,點頭道:“既然如此的話,那本官就親自證明給王大夫看。來人啊,備筆墨紙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