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這學醫不過才兩三月有餘,張郎中居然就說他們能單獨看診了。

蘇夏寶和李從孝一聽,兩人這就對視了一眼。

尤其是李從孝,聽了這話他樂的嘴都合不攏了。

趕緊便道:“師父,這是什麼好機會呀?徒兒一定好好學習,不叫師父失望的!”

“嗯,孺子可教也呀.”

看李從孝樂呵呵的答應,張郎中就欣慰的點頭。

倒是蘇夏寶知道自己這頑童師父的脾氣秉性,就睜著一雙眼睛盯著他看。

“師父,你該不是又在給我和師弟挖什麼坑吧?”

畢竟自打收了他們這兩個徒兒,師父就每天以坑他們兩人為樂趣。

她每日在酒樓忙著倒還好,可憐的師弟天天在他跟前,可吃過不少虧了。

好在這孩子心思單純也不記仇,一點後遺症也沒落下。

“瞧瞧你這丫頭說的,你師父我能坑你嗎?你們可是我最愛的徒兒了呀!”

蘇夏寶機靈得跟只猴似的,被戳穿了目的的張郎中,就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這是你自己說的,因材施教才能極快的學到東西。

所以牛阿生這病,就由你們師弟倆全權負責了.”

“不過你們開具的藥方,調整的一切藥材,師父都會幫你們把關。

等到你們什麼時候將這病情控制住了,或者是斷了根,你們就算出師了!”

畢竟從孝這小子中規中矩,叫他練練穩定牛阿生的病情,應當不成問題。

但夏寶這丫頭膽大心細又天賦異稟,說不定叫她多鑽研鑽研,真能想出什麼不一樣的醫法來。

本來李從孝很是高興的,這一盆冷水澆過來,他當場就傻了眼:“啥?師父,這白匕自古以來都治不好的呀……”師父這樣,不是拿他和師姐開涮嗎?倒是蘇夏寶聽了,便語氣淡淡的道:“這可是師父說的,那回頭鋪子裡的藥,是不是儘管我用的?”

只要師父捨得,她倒沒什麼不敢治的。

反正藥方師父也得看的,總比把阿生哥趕出去,不管來得好吧?“這……”張郎中原本以為他這麼一說,定是把蘇夏寶小丫頭為難住了。

卻沒想到,還被她反將了一軍。

他便有些不服氣的道:“你用就用嘍,反正銀子你是要墊付的,你師父我也不虧.”

“好吧,那就這麼說定了.”

有了張郎中的話,蘇夏寶可就胸有成竹的樣子了。

她直接就就回過頭去,把之前李從孝寫好的藥方找了出來。

然後刷刷幾筆,改掉了之前藥方裡的三味用藥。

接著又重新開了一張藥方,蘇夏寶這才滿意的笑了起來,將兩張藥方雙手奉送到張郎中的面前。

“師父,這是徒兒開的接下來三天的用藥。

一張內服,一張藥浴浸泡。

您看看可是有什麼問題?”

“咦,”這小丫頭動作倒是快,看來早就有想法了。

張郎中一邊驚訝蘇夏寶的腦子轉得快,一邊接過了兩張藥方去看。

看過了之後,他就忍不住道:“你換的這三味藥,前兩味倒沒什麼毛病。

不過為何將這白芷換做雪見?”

聞言,蘇夏寶則低頭道:“回師父,白芷雖然能止痛抗癢,通常治療白匕的藥方之中都必須有白芷。

但是阿生哥病情太重,體內燥火旺盛,用白芷的效果便不太大了.”

“但雪見不同,雪見著重清熱涼血,還能止炎止血。

藥方若以降噪清熱,加以食療潤體為主。

想必這個效果,必定能夠事半功倍!”

蘇夏寶這個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