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適應,怕靈力聚過頭了,連他們一起傷了。

畢竟,他這法術沒常用,且本就不是他的東西。

要不是他腦子還算好使,理解的透,他還不如他會的三腳貓功夫。

在外人看來他動作利落自如,其則他運量了不少時間呢。

公儀熙意外的一僵,仿似露了絲愧意來,看了他眼,瞟開了目光。

他竟然是在考慮自己的感受而行為?

“多謝七殿下相救!”

七禾見勢,即開口低頭,擲地有聲誠懇的道了句,因為手傷,他沒有拱手。

公儀葭月輕搖了搖頭,看了眼他們已經被破壞碎成碎片的車輦,那馬兒則倒地上流著血,早沒了氣息。

“一起走吧。”

說著,轉身就往自己的車輦走,不冷不熱。

因為只有這樣,或許公儀熙多少還能接受,太過熱情了,有可能他會覺得自己過於愧疚,顯得卑微,當真覺自己錯了,他反而不願接受自己的幫助,覺得你更是討厭,虛與委蛇。

反正人就是這樣的!

公儀熙原地僵持了許,看了眼受傷的七禾,猶豫了許,還是扶著七禾跟了過來。

走公儀葭月身後的花月冷,到輦邊後,給公儀葭月撩了簾子,他去後,也沒有放下,反倒一直替公儀熙也撩著。

這人,不過嘴上不饒人!

公儀熙讓七禾先上的輦,然後自己才上去,花月冷自是在外趕了馬車。

此時,天色已經完全暗下,郊外沒有燈火,顯得更是漆黑陰森。

但這並不影響花月冷趕車。

車輦內,公儀葭月燃了案上的油燈,昏黃的光芒將輦內照得溫暖,雖算不上明亮,倒也算是光明,彼此的神色神情一眼瞧的清晰。

七禾與公儀熙同坐一條凳子,公儀葭月獨自坐一方。

他們兩人都不願或不敢看公儀葭月,都盯著面前案上微搖曳的油。

只公儀葭月的目光毫不介意的在他們面上打量。

氣氛莫名的沉凝。

甚至於,七禾莫名的感覺壓抑。

在這氣氛沉凝半晌後,他生忌瞟了眼自家公子,後又半抬起眼皮瞄了眼公儀葭月,發現他正盯著自己,一慌,驀地收了目光,低了頭。

看得公儀葭月覺得有些好笑,嘴角莫名就勾了絲弧度。

自己有那麼青面獠牙使人可怕麼?

片刻。

“皇兄可心裡有數?知道是誰嗎?”

公儀葭月平靜的目光落在公儀熙的面上,問的平靜。

公儀熙一愣,未想好怎麼回答,他又平靜的道了句。

“或說,這京城內,知道誰會用這類操作紙人的術法?”

見他如此認真,聞言,公儀熙垂了目光,暫拋開了他們間的恩怨,沉吟了許。

“……這類的東西,我在大皇兄太子房間無意看到過,他身邊的軍師無一,是位道士,似是懂此法。”

想到後,他抬起頭,不確定的道了句。

他想不出來,太子害他的理由,或說,太子要用此術殺他的利弊之處。

聞言,公儀葭月明顯的皺了眉頭,眸色複雜了幾分。

果然,不是陌上塵所為?

這世界,奇人異事倒是不少!

“你見過他使用過嗎?”

公儀葭月微思忖了許,問。

公儀熙默然搖了下頭。

“沒有。”

聽著,公儀葭月沉思著單手撐了腮,想了許。

“如此說,就不確定他是否真的會操作了?”

他的神情,彷彿陷入了為難處。

“這還不簡單,去試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