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獨自一人在遺漏探索,一會兒擺出FBI的樣子靠著牆聽門裡的聲音,然後突然把門踹開,掃視小房間內部,一會兒模仿特戰隊員,低下頭蹲著身子,快速行走。

好好的祓除咒靈,硬是搞成了CSgo。

剛進入一個小房間,後方就有個原本趴在門上方的咒靈衝著虎杖突刺,颯颯的風聲帶起的氣流快要打到臉上。

虎杖反應過來,拿著屠坐”魔向聲音發出的方向斬了一刀,掉下一形似人手、前端卻更像螳螂捕捉足的斷肢。

前方站立一咒靈,四足呈節肢動物狀,腹肌樣的精肉肉團覆於全身手足之外。

腹部紡錘形,分節,頭部像蠶蛹尾部一樣環轉扭動,帶動其表面扭曲的五官也在顫動,擠出“收據。。。需要嗎”這樣的聲音。

聽起來是打工人的怨念呢。也不知道日本吃不吃蠶蛹,想吃烤蠶蛹了,吸溜。

虎杖嚴陣以待,擺出防守架勢,在蠶蛹咒靈攻擊中露出破綻時一擊反殺。又拿著五條友情出借的咒具,三下五除二把敵人切成了還在神經性抽搐的的肉段,攻擊帶出的紫紅色的粘稠爆漿有些飛濺在身上。

“還挺快呢,我”虎杖順利滅了個咒靈,還在開心呢,半蹲在應該是咒靈腹部的地方,咒具插在厚厚的腹部軟肉裡。

“快躲開!!!他要.....”察覺不對,我衝著倒黴孩子喊。

腹部像是充脹的氣球一樣爆裂開,讓我想起刷到過的擱淺腐爛後爆炸的鯨魚屍體。

在生得領域裡,我皺了皺眉,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那種粘膩的感覺,要是順著虎杖的面板蔓延到我身上,我能瘋。

“釘崎那小姑娘說得對,你是真不講究。”默契的接管身體,用咒力把噁心的紫紅色血液隔絕在一臂之遠。

“如果血液有毒的話,怎麼辦?你現在又不會反轉術式,還是小心點。”不提各種奇奇怪怪的術式,光是血液操術或者真人的變小人幹之術,接觸起來都蠻危險的,現在不警惕可不行。

聽著身體裡虎杖的反駁,我接著說,“不過,乾的不錯,悠仁。用五條的說法,不愧是我的’容器’。”例行誇誇的同時,我快速的控制著咒力把虎杖身上其他飛濺的漿液“清洗掉”,把身體還給他。

至於衣服。。。。。。要不等事情解決之後扔了,再申請一份校服吧。高專應該不差這點錢吧?

樓上還有咒靈的氣息,比這個雜魚稍強點兒,應該還沒和釘崎遇上。

不對,怎麼還有生人的“味道”,是設下的“帳”偷工減料了,還是在我們來之前就。。。

“虎杖,上面,有人。現在還沒什麼事,等會兒可就不一定了。”我提醒道。

話音未落,虎杖飛速的跑動起來,三步並作兩步,幾乎是“飛”到樓上來的。

真是糟糕的情況。。。。。。

兩面宿儺充足的咒力可以用作探知手段,薄薄的水泥制的牆壁對我來說幾乎是透明的。

我“看”到詛咒控制一個小孩子,和對面的釘崎僵持著,誰也不敢真動。

虎杖以超凡的聽力和詭異的直覺確定了咒靈的位置,從後面試圖。。。試圖打破牆壁???

認真的嗎?虎杖,不附著咒力以肉身打破水泥牆?

你要不要再認真的考慮一下?

!!!還真的打破了???怎麼會?是什麼時候人類進化沒有帶上我嗎?

啊,我現在已經不是人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