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謝清晚喜歡,謝清安眸中笑意盪漾。
“晚晚你喜歡便好,我一個大男人,便算是住在草棚裡也沒什麼關係,主要是為了讓你和小外甥住的舒服就行。”
這才是謝清安在自己本錢並不多的情況下,挑挑揀揀許久,還定不下來的原因。
若只是他自己住,隨便一間小屋子,只要能遮風避雨便成了,哪兒還需要考慮這些。
“哥哥,怎麼能只從我這邊考慮呢,哥哥你以後也是要娶媳婦的,未來的嫂嫂若是聽到你這話,可是會不高興的哦。”
謝清安還沒回答,便有一道樂呵呵的嗓音跟著插了進來:“什麼娶媳婦?誰要娶媳婦了?謝兄,你揹著我有小娘子了?”
這話怎麼聽著怪怪的,就像是他揹著聞時野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似的?
“自然不是,晚晚是在與我開玩笑,晚晚也很喜歡這座宅子,還是要多謝少將軍割愛。”
聞時野登時驕傲極了,“那是自然,我這宅子當初買的時候,可是測過風水的,特別旺子孫福。”
謝清晚留意到聞時野的臉,“少將軍,你的臉怎麼受傷了?”
方才謝清安的注意力都在謝清晚的身上,聽到她這麼說,才看了過去,果然便見聞時野的右臉頰上,有一道並不算長,只是割破了表皮的傷痕。
聞時野摸了下臉,“哦一點兒小傷,就是昨晚夜探那道士的時候,沒想到他竟然留了一手,竟然在丹爐旁設定了機關,幸好我反應夠快,否則昨夜恐怕要被那廝給丟到爐子裡煉成丹藥了。”
雖然聞時野的武功不如江寂,但與旁人比起來,也絕對是數一數二的了。
通常而言,若是這煉丹爐沒什麼問題,自然不怕人來查,更不會在丹爐旁安裝什麼機關了。
這也足以說明,這個所謂的道士煉製的丹藥,恐怕有問題,見不得人才怕會被人調查。
“看來這丹藥必然是藏有貓膩,你與殿下說了此事嗎?”
聞時野頷首,“一早便將所有情況稟報殿下了,殿下說昨夜觸動了機關,想必已經引起對方的警覺了,讓我這幾日且先按兵不動。”
“這道士恐怕也不是個普通人,你們與其接觸都要當心。”
謝清晚剛叮囑了一句,聞時野便捂住臉,誇張的叫喚了聲:“我和英俊的容顏差些被毀了,這筆賬殿下也有責任,太子妃你身為殿下的媳婦,也要分一半的責任,所以……”
“下回太子妃你若是下廚做蜜餞果子,便也算上我這一份唄?”
這廝可真是上趕著作死,不知道江寂可是出了名的醋王,當初還沒有與謝清晚定情的時候,只是因為楚河和楚海將謝清晚做的點心給分了,便秋後算賬,一人賞了一頓板子。
他還要謝清晚也給他做,簡直是不知道死活這兩個字是怎麼寫的。
謝清晚眉眼一彎,應下:“好,下回一定算上少將軍的。”
討了好處,聞時野登時便有幹勁兒了,擼起袖子便要忙活,“太子妃你歇著,這些重活雜活交給我來便成。”
謝清安玩笑道:“還是你歇著吧,也沒有特別多的東西,若是不小心又傷著了,別又像訛太子殿下一樣的訛我。”
“那怎麼能一樣呢,我與殿下那是上級與下屬的關係,我若是受了傷,自然是要跟他算工傷,但我與謝兄可是兄弟關係,好兄弟之間,怎能算這些呢?放著我來便好!”
要想活得久,就得要會精準拍馬屁。
謝清安現在可是他的保命符,自然是要將金大腿給伺候好了。
重物都是由謝清安和聞時野在搬運,而謝清晚則是負責宅子內的裝飾,比如將盆栽放到哪一處會比較好看。
幸而這男子的東西本身也不算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