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安是武將,沒兩本書,就是兵器比較多,一次性全都安置在了兵器庫內。

“哥哥,少將軍,你們辛苦了,我讓人煮了清涼解熱的綠豆羹,你們喝一些吧?”

聞時野雙手接過,“太子妃有心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這是能祛疤的冰肌膏,少將軍你得閒了便在傷口上塗一些吧,雖然傷口小,但畢竟傷的是臉,以免會留疤。”

果然還是小娘子心細,聞時野一個大老爺們兒,哪兒會在意這些。

“冰肌膏?這可是隻有殿下手底下的那位柳先生獨家研製的,殿下可小氣了,都沒賞我兩瓶。”

實際上是聞時野矯情了,畢竟對於男人而言,傷疤可是榮譽的象徵。

其實他也沒這麼矯情,純粹只是想吐槽江寂兩句而已。

“不是殿下他小氣,而是柳先生製作冰肌膏的過程比較複雜,便是殿下自己也沒有幾瓶,全給我了,我出門匆忙,只帶了一瓶,改日再給你帶幾瓶可好?”

瞧瞧這便是差距,江寂有多麼清冷,謝清晚就有多麼體貼!

聞時野只是開個玩笑,見謝清晚竟然真的要給他帶冰肌膏,趕忙搖手,“不用不用,太子妃實在是太客氣了,大男人的,傷疤都是榮譽,我只需要塗兩下便好了,其餘的太子妃你拿回去便好。”

謝清晚這麼體貼周到,都叫聞時野這個厚臉皮的不好意思了。

說著便倒了一些,隨便往臉上一塗。

完全沒有塗到傷口上,倒是把謝清晚給逗笑了。

“少將軍,沒有塗到傷口上。”

聞時野眨眨眼,謝清安嘆了口氣道:“我來吧。”

“謝兄你輕點兒啊,我的花容月貌就全交託你了!”

謝清安:“……”

氣氛正好時,一道諂媚的嗓音隨之響起:“清晚,我的乖女兒,為父可真是思念你成疾呀,快讓為父瞧瞧,是不是受苦了!”

因為是新宅子,還在搬家,宅子門口也沒有看守的門房,便讓謝宏遠這廝混了進來。

謝宏遠的眼神也真是尖,一眼便鎖定在了謝清晚的身上。

果然,這個臭丫頭當真沒死,不僅沒死,而且如今這小日子過得甚是滋潤!

該死的臭丫頭,自己飛黃騰達了,轉頭便連他這個生父都不認了,這些年真是白養她了!

謝清晚一瞧見來者竟是謝宏遠,面上的笑意瞬間便消散。

“哎喲,謝兄你輕些!”

聞時野只覺臉上一疼,還沒反應過來,便見謝清安幾步擋在了謝清晚的跟前,對著迎面跑來的人橫眉冷對。

“誰准許你進來的?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