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還以為是二嬸嬸特意和祖母他們說,九叔回侯府了,揹著旁人,與我去了同一個地方,才會叫祖母他們這麼氣勢洶洶的來西廂房捉姦呢。”
裴老夫人又不傻,聽到謝清晚這麼一反問,再回想一下,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不管謝清晚是否有沒有和裴景庭私會,但西廂房捉姦的事兒,必然就是葉思思和吳氏兩個人在暗中搞的鬼。
“我只是瞧九弟回來了,想著侯爺會高興,所以才會提了這麼一嘴,老夫人我冤枉呀,今日西廂房發生的事兒,我是半點兒也不知情,再者造謠說清晚他們在西廂房的,又不是我!”
這就是吳氏聰明的一點了,之前吃了好幾次虧,她也算是吃一塹長一智了,覺得葉思思一個鄉下來的破落戶,怕也是聰明不到哪兒去。
所以哪怕與她聯手對付謝清晚,也留了一手,只是作為中間人,誤導了眾人的思想,而沒有直接說過謝清晚或裴景庭去的是西廂房的方向。
吳氏自認為自己沒留下什麼痕跡,料謝清晚他們拿她也沒有辦法。
誰知,裴景庭冷然開口:“楚河。”
楚河得令,一收長劍,在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之時,兩步便來到了吳氏的跟前,一把揪住她的衣襟,一下子將她給半拎了起來。
吳氏甚至都還未反應過來,楚河抬手啪啪啪就連扇了好幾個巴掌。
習武之人的手勁兒可是非常大的,幾巴掌就把吳氏打得頭暈目眩,甚至連哀叫都叫不出來了。
而後楚河一鬆手,吳氏便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張嘴便吐出了一口血,這是被巴掌給直接扇得破了舌頭,足以見得這掌風是有多強!
便是裴老夫人都被這一下給弄得半晌說不出話來,以至於都沒來得及讓楚河住手,他都已經打完了。
“你……裴景庭,吳氏好歹也是你的嫂嫂,你……你怎麼能在沒有經過我同意的情況下,就直接對她動手?你的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嫡母?”
哪怕先前吳氏對謝清晚動手,又經常胡攪蠻纏,但畢竟也是二房當家的,念著這層關係,裴老夫人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至多也就在表面上罰一罰,禁禁足,罰罰錢。
但裴景庭卻全然不同,他從不多說廢話,一旦犯到了他的手上,便直接將人打到吐血,無論男女,從不手軟,可謂兇殘。
“身為長輩,卻與外人勾結,企圖陷害晚輩,既然她如此多舌,便讓她嚐嚐說不出話來的滋味,老夫人有意見?那真是可惜了,有意見你也只能憋著,因為,還沒結束呢。”
什麼叫還沒結束?
難道下一個是……葉思思?
剛見識了裴景庭殘酷手段的葉思思,嚇得腿都軟了,連連後退,捂著肚子道:“我……我可是懷著裴家曾孫的,你豈敢對我動手……”
裴景庭壓根兒沒施捨給她一個眼神,只抬起修長如玉的手,兩根骨節分明的手指動了動。
楚河一個瞬移,裴知衍以為楚河是要對葉思思動手,一個箭步上前,擋在了葉思思的面前,“九叔,你不能……”
話還沒說完,卻見楚河抓住的是在另一個角落,瑟瑟發抖的女使三春。
“是何人命你捏造謊話的?不說實話,便拔了你的舌頭。”
三春哪兒見過這陣仗,那女使還被貫穿了手背,趴在地上半死不活,而連吳氏都被幾個巴掌扇得吐了血。
現在輪到她這個小女使,若是敢有任何隱瞞,還能有命嗎?
“我我……我說,我什麼都說,別殺我,是葉小娘,都是她逼奴婢陷害大娘子的,奴婢都是被逼的,九爺饒命!九爺饒命!”
楚河嗤笑聲,“現在才說實話,晚了。”
在三春意識到不對,想要跑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