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只聽圪墶一聲,三春被迫吐出舌頭。

楚河伸手這麼一抓,刀光血影間,便割下了三春的舌頭!

再一鬆手,三春痛得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便昏死在了地上。

在一旁的其他僕人嚇得都直接跪在了地上,那一截被割掉的舌頭,就被直接扔到了葉思思的面前。

血淋淋的舌頭,還在咕嘟咕嘟冒著鮮血,葉思思捂住胸口,終於忍不住,嘔一聲吐了。

而在楚河動手的瞬間,裴景庭不動聲色的挪動一步,擋住了謝清晚的視線,讓她並未瞧見那割舌的血淋淋的一幕。

“日後膽敢還有長舌婦,背後嚼謝大娘子的舌頭,誣陷大娘子,這個賤婢便是你們的下場!”

嚼舌頭斷舌,沒有比這更殘忍的懲罰了!

僕人們哪兒還敢說半個不字,只剩下了在地上連連磕頭的份兒。

葉思思更是已經被嚇得瑟瑟發抖,拼命抓住裴知衍的衣角。

“知衍哥哥,救……救我,他們是誣陷,我……我是無辜的,而且……而且我還懷著你的孩子啊!”

楚河轉身,目標已經轉向了葉思思,葉思思魂兒都快嚇沒了。

裴知衍雖然也惱葉思思今日的行為,但葉思思畢竟也是他的救命恩人。

“九叔,葉思思便算是有錯,也該由我來罰,就不勞九叔來費心了,而且九叔已經罰過了女使和二嬸嬸,此事上九叔你也並沒有受到傷害,用如此殘忍的手段來懲罰,未免也太過了些。”

裴景庭冷笑,“你的意思是,等我與謝清晚被人給陷害成功了,再回頭來懲戒陷害之人,才是合情合理?”

雖然謝清晚對裴知衍早就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感情,但她著實也是沒有想到,一個人不愛另一個人,是可以偏心到如此地步的。

哪怕證據都擺在面前了,裴知衍依然站在葉思思的面前,護著她,甚至還指責裴景庭手段太狠,實在是可笑!

“我……我自然不是這個意思,葉思思有錯,我必然是會責罰她……”

話未說完,便被裴景庭打斷:“那便罰吧,若是你對自己的愛妾下不去手,我這個做叔叔的不介意替你出手,反正殺一個人是殺,多一個人也沒什麼差別。”

裴老夫人沉下臉,“裴景庭,裴家可不是你一個庶出的小輩的一言堂,葉小娘有錯,也有我這個當家主母來罰,來人啊,先將她帶去仙壽堂關著,一切等兩位姑娘大婚後再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