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爺,說好的不生氣的……”
裴景庭嗯了聲:“生氣與罰你,不矛盾。”
就像嘴賤與貼心,在楚河的身上也不矛盾一樣。
嘴嗨是要付出代價的。
楚河表示哭唧唧。
果不其然,正如裴景庭所預料的,在送走了賓客之後,裴知衍便轉頭去了玉清苑。
上半夜是白露守著,遠遠見裴知衍來了,行禮道:“見過世子。”
裴知衍先看向了屋內,發現屋內已是一片漆黑。
“夫人歇下了?”
白露道:“大娘子今日累了,再加上身子未好全,一回院子便歇下了,世子若是有事,待明日奴婢代為向大娘子傳達。”
“無事,你先退下吧,夫人今日受了驚嚇,我要親自瞧瞧才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