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買,真的假的都不買。”寧書藝衝梁選明擺擺手,“牌子叫什麼名,你給我發過來,我這是工作需要。
還有,借酒澆愁愁更愁!
行了,掛了吧,拜拜!”
“唉唉唉!就這麼就掛啦?都不跟我多說幾句?
等會兒……你旁邊是誰?我怎麼好像看到霍巖啦?
霍巖!我!梁選明!hello啊……”
梁選明的這種莫名的熱情讓寧書藝有些不太踏實,只好開口問:“梁選明,我問你,你是不是聽我爸媽說我姐她……”
她話還沒有說完,那邊梁選明的影片就結束通話了。
沒幾秒鐘,那邊就把牌子的名稱發了過來。
“看樣子還沒有喝得太高。”寧書藝嘆了一口氣。
方才她的問題雖然沒有說完,但很顯然已經有答案了。
她甩甩頭,把其餘的心思暫時拋開,在網上搜尋起這個品牌來。
這回有了清晰的品牌名稱,很快就搜到了各種代購的款式和售價,並從中找到了疑似那名女性死者身上的同款。
“如果她的那件衣服是正品的話,要三千多塊錢。”寧書藝指了指螢幕上的圖片和價格,“你覺得這是那一帶的村民會進行的消費麼?”
“絕對不可能。”霍巖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要麼是從市裡跑到那一帶去的,要麼是今天村裡人說的那種可能性——在外地上學的大學生放假回家來。
但是咱們今天走訪過之後也看得出來,那個村子的整體生活條件都屬於溫飽階層,吃穿不愁,但是很顯然還沒有富裕到可以接受得了那種價格虛高的潮牌消費。
除非是梁選明方才說的,假貨,高仿。”
不一會兒,羅威他們也陸陸續續吃過了飯回來,大夥兒湊在一起碰了個頭,把各自的收穫交流了一下,發現情況都比較相似。
那附近的三個村子都不是特別富裕的村落,當地村民普遍還是過著傳統的生活,以手頭的耕地作為主要生活來源,所以沒有特別貧困的,也沒有格外發達闊氣的。
另外的兩個村也沒有任何失蹤人口,不論是常住村民還是外地回來的學生。
這樣一來,基本可以確定,那名女性死者是從別處專程跑到案發現場去的。
可是在那麼一個偏僻的地段,周圍除了水溝就是小樹林,好端端的為什麼會有人專程跑去的呢?
並且現場也沒有被遺棄的交通工具,那名女性死者是怎麼過去的也令人疑惑。
更何況出了這麼一檔子駭人的猛獸襲擊人的事件,周圍三個村子的村民卻又都不約而同的表示,他們並沒有在周圍發現任何猛獸活動的蹤跡。
這就著實讓人有些疑惑了。
“年輕女性,現場沒有交通工具,沒有隨身財物,她總不能是一個人空著手從天而降吧!”羅威疑惑地直撓頭。
“前段時間連著下了幾場雨,現場特別泥濘,被人踩過的腳印很快就被旁邊的稀泥自動填平了。
張法醫說,發現死者的時候她都已經死亡超過了24小時,現場原本的痕跡早就都被覆蓋住了,所以連足跡都沒有辦法提取,要不是那一身撕咬傷,別說人了,連個野獸的足跡都提取不到。”
“加上閻大原,這都兩起類似的案件了,誰要是還覺得這是意外,那可就真是說不過去啦!”
寧書藝微微蹙眉,一邊有一搭無一搭聽著其他人談論,一邊在腦子裡轉著一些凌亂的思緒,手裡捏著筆,無意識地在紙上寫著什麼。
霍巖看著她在紙上寫下了“陷阱”、“組織”、“系列”等字眼,有些好奇,又怕打斷了寧書藝的思路,並沒有急著開口詢問,一直到寧書藝回過神來,活動一下有些僵硬的肩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