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醫術,我且不是比京城御醫還厲害?你們背後之人即便願意對你們相助,但我數了數,你們一行人得有十幾個,真要花重金救你們,還不如任由你們保持癱瘓、啞巴的情況,畢竟我在明他們在暗,你們出事我也不知曉真正找誰報仇?他們也只當我們蕭家沒能力,只能拉你們洩憤,將自己摘得一乾二淨……

這種情況下,人家沒長腦子?為什麼要救你們?”

唐臧月冷漠的聲音充滿蠱惑的力量,再次刺激他們的神經,“你們好好想想,本來閒在家中,什麼都不用幹,等著爹孃、兄長嫂嫂們投餵,如今因為我們的恩怨‘牽連’到你們,落得癱了啞了的下場,想要的封口費還沒拿到,慘不慘?而,害你們如此下場的,難道不是他們嗎?”

“你少胡謅!挑斷我們筋骨,餵我們啞藥的是你!”

見這人頭腦清醒,唐臧月就笑,“我記得,你告訴這些人,請你們辦事的人有背景。難道你們不想看我們雙方落得兩敗俱傷嗎?你不是深信對方手段更高明?難道你還擔心我滅掉對方嗎?讓你們沒了靠山?”

“……”說的有幾分道理。

唐臧月笑意不達眼底,“好了,說了這麼多,浪費了我這麼多口舌,該說出真兇了。”

“我知道!我知道!”

“範春!!”幾人異口同聲,想制止。

但,這些人中已經有人被唐臧月的話動搖了。

他們不想當廢物,不想一輩子躺在床上!既然那幾個女人沒事兒,他們又是被利用,都是鄰村的,聽聞過這位唐大夫的菩薩心腸,應當會放過他們的……吧?

“是白東家!白東家!”

“範春!”

眼見當中最為聰明的人怒得雙目赤紅,嘴巴張得老大,唐臧月背對這些人,精準地丟了顆啞藥進去,成功讓這人閉嘴後,朝那個意志力最為薄弱的範春走去。

啞藥,比點啞穴還見效快。

範春這會兒臉色蒼白蒼白的,衣裳被因駭怕而出的汗水浸溼,頭髮一根根地巴在頭皮,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白東家親自出馬的?”

“不是!元玉郎經常在幾個村收菜,認識我們幾人,他透過元玉郎搭線,找我們做事的!”

“哦?除了他們倆,還有旁人知曉沒?”

“沒!我們是兇手,不可能到處宣揚,除非不要命!他們那邊也覺著越少人知曉越好,所以就元玉郎和白東家知道。”

“原來如此。”

唐臧月其實也猜得出誰是幕後兇手。之所以與這些人套話,又是採取心理戰術,威脅什麼的,完全是想知曉背後有多少人參與此事,好斬草又除根,不留隱患。

白東家。

她看不慣這人許久了。

知道縣令也是昏君的眼線後,便想耗光了對方引以為傲的家產再下手。現在?提前了。

唐臧月:“去,把張小妹帶來,駕兩匹馬。”

“是,祖母。”

等待的功夫,唐臧月視線重新落在這些人身上。

“你們,無用了。”

無用了……是什麼意思?

接著,悽慘聲跌宕起伏,這裡成了人間煉獄。

她說:“與其留著你們這些人渣禍害其他姑娘,不如斬草除根,放心,利用你們的罪魁禍首,我也會親手送上路,讓你們在閻王爺殿前相聚。”

“不要啊唐大夫!我們知道錯了!給我們一個機會!”

唐臧月視線落在陳麻子身上,眸底忍不住的嫌惡,彷彿是在看茅坑的蛆。

“他們之中,唯獨你,我不想給痛快。知曉為什麼嘛?”

對方連回應都給不上,雙目呆滯,像是一灘死水般,但不妨礙唐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