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哥們,眼熟啊!見過?”
鍾躍民見有人找事的,對著袁軍鄭桐使了個眼色,
二人會意,起身向範金友走去。
“你們倆誰啊!我不認識你們。”範金友說,
袁軍“巧了不是,我們也不認識你。”
“不認識你們拉我做什麼?我可不想認識你們”範金友有些慌,這倆什麼人?不會是混社會的頑主吧!
鄭桐“巧了不是,我們正想認識你呢!”
“別別別,不想認識你們,救命嗚嗚”
範金友剛喊救命就被袁軍捂住嘴,
鄭桐對著眾人打了招呼,
“抱歉啊!諸位,我們這位朋友喝多,我們帶他去醒醒酒。”
一時間無人敢管,都沉默不言語,
“那不是街道辦的小范嘛!他們怎麼敢。”
“噓,別說話,那位還坐在那呢!”
“怕他個球,我就不信他真敢怎麼樣,喝酒說話還犯法了?”
“喝酒說話倒是不犯法。”陸逸塵其實對著大夥說話,
剛剛那人被嚇的一哆嗦,陸逸塵看他,笑笑,
“我這人也是講道理的人,我想我家慧真應該講過,這小酒館啊!喝酒可以,
但是不能吃醉了酒鬧事,剛剛那位明顯就是喝醉了嗎?”
陸逸塵拿了壺自己昨天帶來的豔陽天,送到了牛爺桌子上,
“牛爺您請,嚐嚐小子自己帶的豔陽天。”
牛爺一拱手“承情”
陸逸塵回禮“客氣”
然後陸逸塵接著說,
“非是我家慧真小氣,這豔陽天是我自己弄的,算是我自帶的酒,只是寄存在這小酒館。
是我專門宴請朋友的”
他這話一出,牛爺又是一拱手,
陸逸塵點頭示意別客氣。
“這酒啊!徐慧真可做不了主,可不存在什麼大家喝得起喝不起的說法,
是我朋友的,街邊出大力扛麻袋的窩脖兒我都送上一壺,
不是的,你硬要我也不給你啊!你出千金我也不賣。”
牛爺“好,咱爺們混的就是這份豪情,
他姓範的想喝這杯酒,姥姥。”
“嘿!牛爺說的對,我剛可看見了,那姓範的眼睛看向徐老闆眼光可不對。”
“那可不,我也看見了,我剛還以為我看錯了呢!”
“我也是”
“我也是。”
一時間場子又暖了起來。
“好,今天算是小酒館重新開業的第一天,本來呢!不該我提意見,
但是事情出來了,咱們就要解決。”
隨即陸逸塵看向徐慧真笑著說,“我提議啊!這邊再放一排架子,
專門用存放各位酒客的酒,無論你是在酒館買的,還是自己帶的,咱都給存上,
咱來一個隨喝隨取,大家也不用怕弄亂咯!在每一個上面都掛個小木牌,寫上名字。
當然了,這得看大家對咱小酒館有多少信任度。
我反正是不怕徐慧真偷我的酒”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那可不,徐老闆要偷您的酒,您就在其他地方找不回來。哈哈哈哈”
“哎,我這回就當沒聽到哈!
可不能什麼笑話都開,哈哈哈哈”
眾人笑做一團。
……
夜,劉光天騎車將於莉送了回去,
他和閻解放就騎車回家了,今天他過得很充實,
他見識到了,形形色色的人,這比他在家混日子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