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配受傷?”

蘇靜和的聲音提高了8個度,尖銳無比。

這一下動靜太大,直接就把樓上休息的蘇有河和董雪薇吵了下來。

江以舒怕的就是這個。

三雙眼睛盯著,她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大晚上嚷嚷什麼!”董雪薇穿著睡袍,脾氣不是很好,“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

蘇靜和跺了跺腳,直接拿手不客氣的指著江以舒:“媽,你看她把自己弄成什麼樣子,你看看她臉上,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順著蘇靜河的目光,董雪薇也看見了江以舒臉上的那道傷疤。

不長不短,在額頭上沒有傷到眼睛。

可是也沒有辦法忽視。

雖然不需要縫針,但是傷口結疤到疤掉了,還是需要差不多一個禮拜的。

這是一件麻煩事兒。

身上的傷疤全部都可以遮擋掉,唯獨臉上的不行。

臉上是一定要蘇靜和也在同一個位置受點傷,才能夠糊弄過去的。

怪不得她的寶貝女兒這麼生氣。

要不是用的上江以舒,董雪微現在也想扇這個賤女人一巴掌。

她胸口起伏了好幾下,這才緩下自己的情緒,瞪著眼睛看向江以舒:“這件事確實是你做的不對,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但是希望你沒有下次。”

江以舒手握緊拳頭,幾乎要掐到肉裡。

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這種事這輩子都不想有第2次。

蘇靜和在一旁努著嘴。

“就不能用化妝師嗎?”

“不行。”

“不行。”

江以舒幾乎是和董雪薇同時開口拒絕。

但董雪微是擔心漏了線。

這話說出口,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江以舒的身上。

江以舒有些尷尬。解釋的道:“因為,可能陸先生會用手指頭摸?如果化妝的話摸不到疤痕。”

這話分明是正常的解釋。

可是聽在蘇靜和的耳朵裡就好像是江以舒在挑釁一樣。

她陰陽怪氣:‘原來是這個原因,怎麼,你們做的時候他還摸你了?’

“他摸你哪裡了,給我仔仔細細,的演示一遍啊,敢做不敢當嗎?”

蘇靜和走上前去緊緊的掐住江以舒手腕,舉起來,眼睛裡的怒火恨不能把江以舒整個人吞下去。

“蘇小姐,不要這樣,我只是在履行我的職責。”

江以舒退後一步,掙脫開自己的手腕。

“好一個履行職責,又有錢又有的享受,真是給你臉了。”

蘇靜和見她掙脫掉,揚起手來就想要賞她一個巴掌。

可是巴掌落到半空中,江以舒躲也不躲。

反而揚起臉,臉上寫滿了倔強。

“蘇小姐,這一巴掌落下,出於您的計劃考慮,我可能要還你一巴掌,所以你最好想清楚,到底要不要打我。”

江以舒不卑不亢,說的也是實話。

愣是讓蘇靜和的巴掌落在半空中,進退兩難。

氣的這位大小姐直翻白眼。

“好好好,江以舒,我記住你了。”

說罷,蘇靜和就拿起地上的玻璃碎片,在自己額頭相對的同樣位置,輕手輕輕劃上了一道劃痕。

一點一點浸出的血珠,順著她的眉眼落在地上。

有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恐懼感。

江以舒愣在原地,覺得自己好像招惹了一個不該招惹的玩意兒。

蘇靜和不僅僅是脾氣暴躁,行為處事也瘋瘋癲癲的,看來以後得離她遠點。

確切的說是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