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暢快淋漓的博弈。

非常新奇的體驗。

其實邁巴赫的車身空間很大,但是因為前面有司機的原因,所以沒有辦法施展開。

江以舒渾身軟成了一灘水,安安靜靜的趴在陸洵之的身上,連根手指頭也動不了。

可是喝醉酒的男人似乎跟猛虎一樣,就是不願意放過她。

陸洵之領帶沒有松,就這麼簡簡單單的敞開著領,閉著眼睛,頭靠在座椅靠背上。

有月光灑在他的側臉,給人一種又禁慾,又誘人的味道。

江以舒看呆了,耳邊響起陸洵之打的響指。

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個響指,江以舒還沒領悟過來是什麼意思。

只見司機順勢就把車停在了一棵樹下,然後司機開門下車,在很遠處背對著車子點燃了一根菸。

暗夜裡,微紅色的菸頭明明滅滅,像螢火蟲,又像是燃燒到極致的某些東西。

“不夠專心哦。”

陸洵之身體動了動,似乎是有些厭倦這個姿勢。

但是卻又變得堅硬起來,江以舒被硌的生疼。不自覺的扭動身體。

“別動。”陸洵之聲音暗沉。像是在拼命壓抑著什麼?

車裡的氣氛一度有些詭異。江以舒不敢動,脊背繃直了猶如優美的天鵝。

讓人看見就想要輕輕的折斷她。

因為停在大樹下,所以這下連路燈也沒有了。

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見。

唯有車上的星空頂,在暗夜裡一點一點散發著微光。

像在誘惑著什麼?

江以舒的呼吸和陸洵之交織在一起,氣氛逐漸熾熱起來。

陸洵之拍了拍她的腰,語氣暗啞:“轉過去。”

“高一點。”

他還一如最開始一樣,無論是什麼時候都喜歡這樣的位置。

陸洵之坐在那,扯開幾粒紐扣,雙手放在旁邊,只有腰在動,又懶散,又醉人。

像極了禁慾的神被拉下神壇,低下眼眸俯瞰眾生的模樣。

而江以舒便是那個眾生。

如同兔絲花一般,一折就斷。

現在這株菟絲花,正在風雨中飄搖,狂風暴雨怎麼都不肯放過她。

暴雨將它吹到摺疊起來,高跟鞋輕輕的踩著星空頂,風雨猛烈些的時候,甚至在星空頂上留下了一個方方的小印子。

怎麼都沒有辦法消除。

讓人只要一抬眼就能看見,這裡似乎發生過怎樣的現場?

車裡的空間太小,江以舒只能半跪著,膝蓋幾乎被地毯磨壞了皮,而且摺疊的時間太長了,下車的時候撲通一下,跪倒在地上。

一點兒都站不起來。

陸洵之沒有跟著下來,他做完了似乎酒意消退了不少,有那麼片刻的清明。

但是江以舒在外面整理衣服,只留下一道背影。

男人揉搓著兩個手指,覺得剛才的手感好極了,光滑如玉的肌膚,像絲綢一樣。

但是太累了許多次,這種隱秘而歡樂的地方確實不能夠多待。

會玩物喪志。

陸洵之手掌虛空捏了捏,掌中之物……確實好玩。

車子停在荒郊野嶺,江以舒整理衣服用了不少時間,最重要的是腿軟了,她下車就摔了一跤。荒郊野嶺地上,全部都是石頭,膝蓋被扎傷了不說,額頭也被樹枝劃了一個小血痕。

江以舒回到車上的時候,陸洵之抬手想要幫她把前面的頭髮別到耳後。

她下意識想躲開,防止陸洵之看清楚自己的臉。結果一個不小心纖長的手指,就從她額頭上的傷口划過去。

有一點點血跡粘到了陸洵之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