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黑一白兩道陌生的人影映入眼簾,兩人‘輕鬆’的步調微不可察的同時一頓後又同時彷彿無事發生的前進著。

面前的兩道人影沒有任何動作,彷彿兩名駐足的路人,甚至連視線都不曾放在潘無憂和左道身上。

十來步的距離,潘無憂和左道很快就來到了兩人面前。

雙方的距離在此刻很近,近到潘無憂甚至可以看到白衣男子臉上溫和的微笑和黑衣男子眼底一閃而過的失望。

他在失望?失望什麼?

巨大的疑問盤旋在潘無憂的心底,但雙方的距離已容不得潘無憂多想。

再不發動攻擊,就晚了。

潘無憂沒有任何徵兆的猛然揮拳,攻向黑衣男子的腹部。

為了保證攻擊的突然性,潘無憂連揹包中的豆豆都沒有使用,只為這一擊得手。

潘無憂的眼中沒有然後猶豫,攻擊也沒有絲毫留手。

如果他們無辜的路人?

左道的戒指中有生命藥水。

左道原本只是隨著手臂擺動而抬起的手中出現了一把斷刃,刃名無拘。

抬起的手掌正好是左道更擅長的右手,是巧合嗎?

無拘在被取出的瞬間就被濃厚的霧氣包裹著,令人看不穿、也望不透。

下一刻,長劍劃破武器刺向白衣男子的咽喉,漆黑的長劍卻在空中留下一道血痕。

潘無憂的拳頭也重重的落在了黑衣男子的腹部,激起一地煙塵,連四人所在的地面都被氣浪震碎了幾分。

但明明一擊得手的潘無憂和左道卻同時向後撤離。

潘無憂揉著微微脫臼的右拳,看向黑衣男子的眼中多了幾分驚訝。

剛剛拳頭的手感不對,那一刻的手感讓潘無憂有種還未強化的自已一拳砸在鋼板上的感覺。

但現在,以自已的屬性,還能有這種感覺,真是強大的敵人啊!

一念至此,潘無憂眼中卻依然看不到一絲懼意,有的,只是熾熱的戰意。

戰者,強者生,弱者死,僅此而已!

左道看著手中長劍上的血跡,摸了摸自已頸間的傷口。

剛剛的剎那間,那人用一根手指攔下了自已的劍,還同時以指代劍在自已頸間留了一道血痕。

雖然沒有透過吟唱調整完美狀態,也沒有時間蓄力,但左道清楚自已這一劍應該有什麼威力。

所以,左道也很清楚,對方的劍,比自已快,更比自已強。

即便瞬間就知道了雙方的差距,但左道的眼中卻沒有任何對死亡的恐懼,有的只是愈發冰冷刺骨的殺意。

劍者,生者強,死者弱,唯此而已。

對視的雙方都沒有說話,安靜的就彷彿暴風雨前的寧靜,氣氛壓的人彷彿喘不過氣來,空氣都彷彿變的沉重。

一邊將手伸進揹包一邊仔細打量著對手的潘無憂此刻總覺得對面兩人給自已一種奇怪的熟悉感。

這個疑惑在對面的黑衣男子臉上露出一個猖狂笑容時得到了解答。

這笑容應該和自已現在臉上的笑容一樣吧?

同時,潘無憂渾身上下都在這一刻緊繃。

因為他知道,這個笑容只會在他準備戰鬥前出現。

該死!

我怎麼感覺自已,興奮到顫抖啊!

混蛋!

手中豆豆變化的狂牙撕裂揹包砍向那個在潘無憂眼中不斷放大的笑容,而潘無憂臉上的笑容也逐漸猖狂,直到接近癲狂。

與此同時,白衣男子也提劍刺向左道,兩人的臉上是不能說如出一轍但也能說同出一脈的溫和笑意。

利刃與拳峰相撞,劍尖與劍尖相刺。

下一瞬,潘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