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入贅白府還覺得委屈你不成?竟如此想不開,想借酒澆愁找大哥我便是,這丟人丟在家裡也就罷了,又何必臉丟在外面,遭人恥笑!”

聽這口氣定是白府的少爺,自己那沒見過面的舅哥,看情形是來看自己笑話的。

林毅對他自然沒有好印象,一副不耐煩的表情:

“你就是白清遠吧,我不過是吃頓酒而已,關你什麼事!”

白清遠搖著手裡的摺扇面,一臉不屑道:

“你不過是白家招的贅婿,要謹記自己身份,如今你的吃穿用度可都是白家給的,沒讓你早晚請安,是太公念你受傷身體未愈,你倒是自在還出去吃酒,招攬不三不四之人,如今這大半條街,誰不知我們白府招了個醉鬼的贅婿,你丟的我白家的臉面,我作為大哥教訓你兩句怎麼了,你還不服氣了?”

林毅呼的一下從椅子上坐起,起的有些個猛,頓時覺得頭暈腦脹,眼冒金星,

他不得不扶額又坐下。

這副身子是紙糊的嗎,怎麼如此的羸弱。

“你白府的贅婿誰願意做誰做,小爺我還不伺候了,再著說還未成親,我做什麼事那是我的自由關你白傢什麼事。”

“我這是來好生提醒你,這些年要不是太公暗中賙濟你們林家,你恐怕早就沿街乞討了,養條狗給頓吃的還能搖搖尾巴呢,你倒好這些年吃我們白家的穿我們白家的,到頭來還嫌棄白家,簡直連條狗都不如!

只有我們白家有資格退婚,你?沒這資格!此事鬧到官府,你也是不佔理,輕的是打你二十大板退還彩禮錢,解除婚約。

估計你也沒錢退彩禮錢吧!

重的嗎,那可就得吃牢飯了,至於吃多久,全憑府衙老爺心情,你在牢裡蹲個十年八年倒也有可能。”

白清遠滿臉鄙夷之色。

這什麼規定?入贅連退婚的資格都沒有?

林毅記憶中確實有這記憶,父母雙亡,家裡欠了不少錢,還是用白家的彩禮錢還了債,白清遠說的倒也沒錯,自己眼下確實是吃穿用度都是白家的。

白清遠見林毅沉默不語,接著又說道:

“你還未過門,太公、大伯照顧你臉面不忍苛責,我這做大哥再不提醒你,只怕你不自省,又惹出什麼亂子丟我白家臉面!你還是老實待在這院裡,養好身子,等著大婚,再惹出什麼事,那就不是我說說你了事,大伯定不容你。”

說完,白清遠便鄙夷的白了林毅一眼,哼著小曲走出了房門。

林毅上一世是個不折不扣的社畜,不敢反駁領導,不敢辭職、不敢得罪人,到頭還不是命都沒了。

沒想到魂穿到古代,活的還是如此憋屈。

這一世,他是想開了,要隨自己心意而活,什麼規矩禮法、統統見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