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我們要做靈君 (第1/2頁)
我穿成了仙俠文裡的反派路人甲 積分大姑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照理說,時煙是不知關於藤蘿的設定的,她也是在今日,才知霧隱靈君常執的那個短棍喚作藤蘿。
但不知怎的,看到石蘭身上那些細細小小的傷口,又看到那貌似綠葉的汁液,她下意識就覺得,是藤蘿化出的千絲萬縷的如蜉蝣一般的綠枝條竄進了石蘭的體內,它們把石蘭的身體當成容器,將她的血液當做糧食,在裡頭放肆地大快朵頤。
“喂?藤蘿?”白朮在遮蔽術外,她們的話他卻也聽得到。他不太能理解時煙的意思。
但時煙固執地覺得,她的猜想是對的。她握住石蘭雙肩,駭然地問:“他以後……都會這麼對你嗎?”
石蘭被她的表情嚇到了:“你怎會這麼問?”
“快告訴我是不是?”
石蘭心有疑惑,還是道:“銀竹適才與我說,霧隱靈君視他的藤蘿為至交,可是藤蘿需要以血為食,霧隱靈君便常以女子之血餵養,久而久之,藤蘿亦養成刁頑的性子,非它所看上之人不食,霧隱靈君遂在挑選聽奴時,總要聽取它的意見。”
“所以霧隱靈君選聽奴,其實是要拿去給藤蘿做食物?”
“是的。”
時煙想起,她與石蘭初相遇時,石蘭正要給銀竹送藥,銀竹露著肩膀,她在門外遠遠地沒有看清,當時她以為銀竹是肩上有傷,如今想來,她分明是被藤蘿噬去了血液,不得不用藥物來養身。
難怪,銀竹面色總顯得那樣蒼白。
又難怪,在知悉霧隱靈君要石蘭做聽奴後,銀竹整個人都鬆弛了下來。
“不行,這樣下去你會死的。”時煙擰起眉頭,“我們得想辦法,讓你擺脫霧隱靈君的鉗制,至少不必給他餵養藤蘿。”
“可是,我們只是聽奴,只能聽靈君令行事。”石蘭已穿好衣裳,時煙將遮蔽術撤去,“霧隱靈君是眾靈君之首,他若想要我,無人會跟他搶。”
白朮剛才一直候在一旁,他完整地聽到了兩人對話,他這時走過來:“想要擺脫霧隱靈君,除非自己成為靈君。”
石蘭有一瞬的黯然,不過她很快又作無事人般:“那豈是說做就能做的?想做靈君,要麼是有靈君故去,空出靈君之位,要麼得經比選大賽,透過靈君們的考驗,靈君們大多修為高深,若無什麼大事,難得有人身死,至於比選大賽,這麼多年了,都無聽奴可以闖過,就憑我們三人,恐怕沒這本事。不就是給他的藤蘿喂點血嗎?銀竹可以,我也可以的。”
“只是喂血嗎?”白朮問,“我曾聽說,以血為生的生靈往往不滿足於飲血,我擔心……它會變本加厲。”
石蘭微默:“不會的,我問過銀竹了,銀竹說,她為霧隱靈君的聽奴這樣久,藤蘿都只要了她的血液。並且藤蘿懂得憐香惜玉,若我身子實在太虛,它也會口下留情,它不會要我性命的。”
本來應該是時煙和白朮關懷石蘭,這會兒反倒像是石蘭在勸慰他們。那兩人一個比一個面色凝重。
“哎呀,你們這是做什麼?”石蘭見不得他們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這些個靈君高高在上久了,個個都有自己的癖好,就說那疏月靈君,幾乎時時都要聽奴作陪,做些聲色犬馬荒淫無度之事,還有那聞風靈君,明明畫技不怎麼樣,非要裝作自己擅畫,還總假模假樣地讓下奴們提意見,提得對了他不高興,提得不對他也不高興,最近他不是還多了個逗弄人的興致嗎?”
石蘭說得唾沫橫飛,完全沒發現自己說出了不該說的話,白朮想阻止她繼續往下說,她望向白朮,喋喋道:“連日來,你不就是深受其害?你的那些傷可是我幫你治的,要不是你突然晉升為聽奴,可以借靈君之力療傷,恐怕你身上積的那些傷到現在也不會好。”
白朮的臉垮下來,時煙聽到重點:“你受過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