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皇上連她是誰都不知道,實在是難聽。”
“夠了,珠英。誰準你多嘴的!”祝慈厲聲道,狠狠瞪了珠英一眼。
珠英囁嚅著,“本來就是。也就是主子您好性子,換了旁人定饒不了她。”
“還說,我說話你不聽了是不是?”祝慈沉下臉來,警告性的瞪了珠英一眼,這才扭頭柔柔看向靜月。
“想來鹿才人也不是有心的。這件事你千萬別告訴貴妃娘娘,貴妃娘娘正是胎氣不穩的時候,聽了肯定心裡不痛快。再有個什麼好歹,那可真是罪過了。”
靜月眼珠滴溜溜的轉著,看上去十分精明。
“主兒放心,奴婢什麼也不知道。那奴婢就先去忙了。”說罷,她甩袖走了。
當天晚上,一抹黑影悄悄進了永福宮。
“什麼?鹿才人她當真是這麼說的?!”白新蕊聽完靜月的話,不禁柳眉倒豎。
“奴婢不敢有半句虛言。因鹿才人先住進棲鳳宮的,祝御女便想著去拜訪拜訪。誰知道回來的時候臉色難看的要命,好像哭過一般。”
靜月滿臉諂媚,“後來奴婢問了珠英,才知道鹿才人給了祝御女好一番氣受,夾槍帶棒的一頓擠兌,還把娘娘給捎帶上的。”
“這個賤人!仗著背後有淑妃撐腰,竟然敢在背後如此詆譭本宮。”
鹿箏平日仗著跟淑妃是親戚,又年輕得寵,對她一直算不上特別恭敬。
她不想顯得小氣,已經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了。沒想到鹿才人反倒蹬鼻子上臉,說她德不配位,她是靠著孃家才有今日的。
“哼,本宮的父親和哥哥為了大燕鞠躬盡瘁,立下了赫赫戰功。本宮別說是貴妃了,說句大不敬的話,就是皇后也當的。”
白新蕊看了靜月一眼,話鋒一轉,“鹿才人不過就是個正五品,還沒成功誕下皇子呢。就對本宮如此不敬,等哪日生了還得了。”
“就是就是,奴婢也瞧著鹿才人實在是囂張。”
靜月附和道:“從前鹿才人就屢次三番的冒犯娘娘,娘娘寬容大度不跟她一般計較。誰知她竟不知悔改,反而愈發的無法無天了。”
“本宮知道了。”白新蕊連連冷笑,斜看著靜月。
“你出來也時間夠久了,趕緊回去吧。別讓祝慈起了疑心,她要是問起你知道該怎麼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