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慈腳下不穩,跌坐在沈確腿上。她懵了一瞬,很快便漲紅了臉,急忙掙扎著想要起身。
“皇上……”
“嗯?”沈確手上稍微用力,祝慈便動彈不得。
祝慈心“砰砰”直跳,感受到一股陌生男人的氣息環繞著自己,對方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畔,溫熱一片,連帶著臉上都染上了一層誘人的粉色。
縱使她早就做好了心裡建設,可當事情真正發生時,她還是止不住緊張和羞澀。
實在是她在這方面的經驗為零,雖然理論知識豐富,可實戰經驗卻為零。
她上輩子光顧著打拼事業了。別說談戀愛,就是男人的小手都沒摸過幾回,除了律所團建她跟男同事掰過手腕之外。
“貴妃是什麼意思,想來你自己應該也清楚。你要是不願意,朕不會勉強你的。”
祝慈表現出一種恰到好處的羞澀和忐忑,她抬眼有些緊張的望著沈確,手指攥著他的衣袖。
“奴婢願意的。皇上是大燕最英明偉岸的男子,奴婢對皇上傾慕已久。若是有機會能服侍皇上,奴婢是一百個一千個願意的。”
沈確凝視著祝慈的雙眸。她的雙眸清澈乾淨如孩童般,彷彿沒有被塵世浸染過。
眼神是那麼溫柔,又帶著女兒家的嬌羞,害羞卻又大膽的望著他。
沈確笑了笑,忽然將祝慈橫抱在榻上欺身壓上。吻至她的眉眼間蜿蜒而下,帶著灼燙面板的溫度。
祝慈只覺得身下冷冰冰的,身上又是那麼熱。她渾身顫慄,忍不住弓身往男人身上湊過去。
直至小衣被解開的那一刻,祝慈神智恢復了一絲清明。
沈確卻沒有著急下一步動作,他側身支著腦袋,眼神肆無忌憚的流連著,彷彿在欣賞一件精美的珠寶。
“‘膚如凝脂,領如蝤蠐’,大抵說的就是如此吧。”
明明是一句再正常不過的詩,可此情此景下說出來卻過分曖昧。
沈確的手輕柔的劃過祝慈的臉,覆又吻上。
“朕的阿慈可真美!”
月落梧桐枝,宮門處傳來下鑰的聲音,夜風拂過,樹葉沙沙作響敲打著窗扉。
白新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儘快眼皮已經困的快要打架了,腦子卻愈發的清醒。
“哎呀。”她連著“哎呀”了好幾聲,煩躁的翻身坐起來。
“怎麼回事?明明才三月份,怎麼晚上這麼熱?”
聽到動靜的流煙重新點上蠟燭,屋子裡瞬間明亮起來。
“娘娘也說了。這才三月,夜裡還冷的很呢。”
流煙看白新蕊額頭上沁著汗珠,絞了帕子雙手遞給白新蕊。
“只是娘娘這心裡頭煩躁,才覺得這屋裡頭悶熱。不如奴婢去開了窗戶,娘娘透透氣。”
“不用了。正如你所說,本宮心裡實在是煩的很,開窗又有什麼用!”
白新蕊將帕子扔進銅盆裡,濺起了一層水花。她趿拉著鞋走到門邊,伸手開啟一條縫。
今晚的月亮格外的又亮又圓,照的天地間一片明亮宛如白晝。東殿的蠟燭不知何時已經盡數熄了。
白新蕊心口一痛,“啪”的用力合上屋門。
“皇上歇了。”她走到桌前坐下,臉上流露出無法遏制的悲傷。
她的聲音又輕又靜,卻透著一股無力的傷感。
“本宮還是頭一次往皇上的龍床前送女人。你說皇上此刻在幹什麼呢?肯定在跟她耳鬢廝磨,翻雲覆雨吧。”
白新蕊這話說的露骨又大膽,流煙臉上一熱,拿了外套披在她身上。
“娘娘還是別胡思亂想了。既然事已至此,娘娘早就決定這麼做了,應該往前看才是。不是祝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