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裝的一副無辜的模樣。我女兒叫張婷婷，今年十八歲，在西城大學讀大一。因為孩子爸爸早年去世了，我們家比較窮，所以去年夏天接受了你的資助。我可真是後悔啊，我應該砸鍋賣鐵供女兒上學，不應該讓你們有機會接觸到她。”
人群中一片譁然。
“都已經資助你們了還要怎麼樣？不會是想趁機訛一筆錢吧。”
“按說就不該去資助這些窮人，人性如此，他們不僅不會感激，出了事還會繼續來要挾你。”
“你們記不記得之前有一個叫做“歐陽明”的歌手，他得病以後斷了繼續給貧困生資助，結果那些人拿不到錢了，還反過來寫信罵他。真是不值得啊。”
…………
眾人一言一語的說著，站在人群中央的這個女人無助又恐慌。
“我不是你們說的那種人，我怎麼會拿自己的女兒來說謊。我女兒現在找不到了，她是真的丟了。她平時學習成績很好，也很聽話，她從來不跟其他人來往。只有在接受資助以後，她經常跟白尚九身邊的一個女孩子去吃些東西。一週前那個人又來找她，我也沒多心，就讓她去了。可是從那以後，我女兒就不見了。”
“我身邊的女孩子？去把經常跟著我出去的女工作人員都喊來，讓這位大姐辨認一下。”
於豐二人打量著這個女人，他們知道這個女人說的全是真的。
八位女工作人員踩著高跟鞋，穿著黑色職業裝，並排走來。
“來你們站在這位大姐面前，讓大姐好好辨認辨認。”
披頭散髮的女人挨個看這些女工作人員，從第一個看到最後一個，仔仔細細。
“不對，她們都不是。肯定還有其他人沒出來。也對，你們怎麼會讓那個女孩子出來，這不是打你們自己的臉嗎？我怎麼會傻到讓你們自己拿出自己做壞事的證據。”
除了於豐二人，人群中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也不在少數，而且全部是政府官員。他們看著眼前的女人大鬧，還要裝作一副不知情的樣子，真是好笑。
“大姐啊，要我說你就回家去吧。你女兒丟了來這裡鬧什麼。”
其中一位官員說出這句話，又對旁邊的人擠了擠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