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眼前的這幾位女工作人員是我們公益部門的女同事,每次公益資助學生,都是她們輪流去的。除了她們那真是沒有別人了。”
“一定還有的。那個女孩扎個馬尾辮,眼睛大大的,喜歡笑。她說是你們的工作人員,一定是你們把她藏起來了。”
“大姐,我真的不知道您女兒去哪了,要不然,我動用下自己的關係,幫您找找。”
這個女人用雙手拍打自己的腦袋,反覆踱步,她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去回想往日關於女兒的點點滴滴。
忽然,她眼睛一亮:“我女兒曾說過,那個經常和她一起出去玩的女孩,還會約其他受資助的女孩一起玩。也就是說,如果能找到其他受資助的女孩,看看她們有沒有丟,那就能證明你白尚九是不是跟我女兒的丟失有關係。”
白尚九的嘴角忽然抽搐了一下,好像吃了一悶棍。他沒想到這個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婦人,竟然還能想到這個主意。
“好,那就依這個大姐說的。去拿電腦,調出來所有受資助女孩的名單。然後再把所有女孩的家長都用車接過來。”
秘書趕緊去照辦。
白尚九要當眾擺脫自己的嫌疑,他好不容易經營起來的人設,不能就這樣有了瑕疵,被眾人懷疑。
角落裡的服務生看著眼前的場面,又編輯了一條資訊發了出去。
“我說這位妹子,你這麼做可太不地道了。人家白董好心好意資助你們,你怎麼還能反過來倒打一耙呢?”
“我看結果已經出來了,她就是想借此要一筆錢,去擺脫貧困,也去過一過好日子。”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如果真是白董做的,他還會把所有受資助家庭都叫過來對峙嗎?”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不斷指摘她,都紛紛起鬨,看這個女人的笑話。
為母則剛,為了找到女兒,這個女人並沒有被這些人的語言擊垮。她強撐著,等著這些家長的到來,可是她也擔憂,這些受資助女孩的家長會不會被白尚九收買。
“好了,大家不要議論這位大姐了。她也是愛女心切,找不到女兒太著急,才會想到我的頭上。”
白尚九裝模作樣的替這個女人開脫。
半個小時後,張路扒開擠在一起的人群,站了出來。白尚九看到張路來了,手不自覺地握了一下。
“白董,沒想到不過三個小時,我們又見面了。”
“是啊,張警官,哪陣風又把您吹來了?”
“白董不用管哪陣風,我只是聽到有失蹤的女孩,所以來看一下。畢竟我是人民警察,我要為百姓辦事。”
張路掏出自己地警官證,轉身給張婷婷母親看了一下。
“張警官,你一定要幫我。我女兒失蹤一週了,我去報了警,不知道為什麼始終沒有得到回應。我實在想不到辦法了,才來這裡找白尚九。畢竟我女兒失蹤前見的人只有他們公司的女員工。”
“你放心。我是警察,我的職責就是辦案。只要你的女兒是被人拐走的,我一定幫你揪出來這個幕後之人。不管是誰,我一定讓他認罪伏法。”
張路的目光對上白尚九的眼神,猶如利劍對尖刀,彼此毫不相讓。
“原來這個人是警察啊。我說今天見他的時候,他這麼與眾不同,穿個破夾克就在白尚九的地盤來去自如。”
“這個人看起來挺有正義感,不像是個趨炎附勢的人。他應該能幫這個女人一把。”
於豐和姬蘭交頭接耳。
“把所有家長都請過來需要一些時間,不如在這期間我們先聽聽音樂,吃些東西,放鬆一下。這位大姐,可以嗎?”
張婷婷母親像吃了蒼蠅一樣噁心,她的女兒丟了,於她是五雷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