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別動,我疼。”

憐將臉埋在白希知的頸窩,委屈巴巴地嘀咕著。

白希知渾身發麻,語氣都有些無力:

“你哪疼?我先給你處理傷口......”

她的身子都有些發燙,憐使壞的想法更甚:

“阿姐,這裡疼。”

憐抓住白希知的手,輕輕撫上自已的心口。

白希知觸控到了結實有力的肌肉,臉紅得像個熟透的蘋果。

她低頭沉默著,極力壓抑著自已內心的燥熱,可憐一次接一次地挑逗著,她身子都軟了下來。

“別動,我......我難受。”

白希知的喘息聲都在發抖,她切實地感受到了憐的溫度。

憐緩緩低頭,輕聲在她的耳邊說道:“阿姐,我可以。”

白希知眼神逐漸迷離,她的腦海中突然響起一個聲音:

“離他遠點!”

是司啟,她想都不用想。白希知瞬間清醒了,直接退了幾米遠。

此時敲門聲正好響起。

憐好笑地看著白希知的動作,忍不住調侃:“阿姐,我們這是在偷情麼?”

白希知羞紅了臉,一把推開門,磕磕絆絆地離開了憐的寢宮。

因帶著太醫站在門口,用一種疑惑的眼神打量著白希知。

“皇兄,她喝醉了?”

因指著白希知踉踉蹌蹌的背影問道。

憐靠在牆邊,沒有理會,只是嘴角隱隱約約含著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