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沒有材料,眾人也只好乾等著,而這一等就是五個小時,秦戈出去的時候是中午,眼看著太陽都下山了也不見人回來。
“他孃的,這個姓秦的該不是讓汽車軋死了吧?”
老劉頭從來都不會盼著秦戈好,等的腿都坐木了,張口就開罵。
就是這麼巧,這句話剛說完,就見秦戈抱著個泡沫箱子走進了屋,看那表情應該是聽了個一清二楚。
瞪了老劉頭一眼,秦戈也沒說話,將泡沫箱子放在了桌子上。
老劉頭輕咳了一聲,表情顯得有點尷尬,這是背後罵人讓人當場聽見了呀。
“咳,秦爺回來了?我們正說你來著,不愧是秦爺就是能幹,半天的功夫就把東西搞到手了。”
老劉頭笑著說。
“是呀是呀,還好沒讓汽車軋死。”
秦戈面無表情地說。
“哎,秦爺你多心了哈,我這不是關心你嗎?你看這街上車多人多的,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多不落忍啊。”
老劉頭一臉尷尬地往回找補,秦戈沒有回話。
張國忠站起了身子,將桌上泡沫箱子上的透明膠布揭開了,掀開蓋裡面是十來個血包,看大小是300毫升的。
泡沫箱子裡有冰袋,估計是怕蒸發用的,血包上寫著武漢大學醫學部。
張國忠拿起一包端詳了一下,發現上邊有日期,就是今天下午的,不由對著秦戈豎起了個大拇指。
“這是我託武漢大學的一個朋友以研究的名義搞到的,放心吧都是你們所謂的童子血。”
秦戈坐在凳子上抽著菸斗,看小腿的輕微抽搐,今天下午應該沒少走路。
“哎呀秦爺就是秦爺呀。”
老劉頭也抓起血包看了看,秦戈側過了身子不去看他。
既然有了材料,眾人就準備實施青龍赤血陣計劃了,但又卡在了第二步....
當老劉頭告訴張毅城,自己可以用陣法證明自己茅山傳人身份的時候,張毅城準確的來說是馬思甲老爺子顯得興趣索然,表示懶得看一群小娃娃過家家。
老劉頭和童國虎想要上去拉,被張毅城一把扒拉到了地上,指著躺在地上的二人哈哈大笑,嘴裡一通的咕哩咕嚕。
“他說啊,一群小娃娃學了三兩天的貓腳功夫也敢對我老人家動強?”
見來硬的不成眾人決定智取,張國忠從揹包裡掏出蒙石粉在地上撒了一條明渠,想要將張毅城引出來。
沒想到床上的張毅城看著地上的蒙石粉,抱著肩膀打起了哈欠,完全沒有被吸引的跡象。
“國忠啊,不成,明渠是引鬼的,馬老爺子現在不認為自己已經羽化了,這玩意對他沒用的。”
“那咋整啊?師兄,在屋裡咋布青龍赤血陣?難不成把後牆挖個窟窿讓他坐在屋裡看咱在外面耍?”
張國忠倒是又想了個辦法,但是若是實施這個方法,卞老闆非跟在座的各位拼命不可。
“動動腦子想想辦法嘛!”
老劉頭低著頭沉思著。
“哎,有了有了有了。”
張國忠一捶大腿來了主意。
“你想到啥方法了?”
老劉頭轉頭看向了張國忠。
“咱師父可是特喜歡聽戲,我估計咱師大爺也差不離。”
“對對對,可以試試,秦爺還要麻煩您,去找個戲班子吧,搭臺子在卞老闆東面的小河邊唱戲。”
秦戈敲了敲菸斗,看向老劉頭哼了一聲。
“你自己咋不去?這是你師大爺又不是我師大爺!”
“能者多勞嘛秦爺,去吧去吧。”
“認識你真是我的榮幸呀!”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