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啊,你說這可咋整啊,這老爺子是啥都不信呀。”
見也問不出什麼來眾人走到了院子裡,張國忠蹲在牆角那點上一根菸猛唑了一口。
現在王勃倫封的那五魄是還回來了,兒子也醒了,但是身上的師大爺到底要怎麼請走呢?
“國忠啊,要不然咱找點啥東西給他看讓他回憶回憶?”
老劉頭捋著鬍子提議道。
“不成啊,剛才你沒看見嗎,我掌教玉佩都讓他搶跑了,給他看啥?承教玉佩?”
張國忠急得直撓頭,抬頭看了眼老劉頭。
“哎也是呀,他現在嘛也不信。”
“要不然來很的得了,給他直接從毅城身上打出來,隨便給他搞個什麼小玩意封起來。”
童國虎畢竟不是茅山教的,對馬思甲老爺子也沒啥感情,提議索性來個霸王硬上弓。
“不成啊,馬老爺子現在不認為自己已經死了,他認為毅城的身子就是他的,你給他硬打出來非傷到毅城不可。”
老劉頭也開始搓手了。
“我可以系一系闊不闊以把那個孩子本來的魂魄拘出來,之後你們再去解決他身上的問題!”
老劉頭張國忠和童國虎覺得,李東說的這個方法倒是可以試一試,畢竟道術強行打出魂魄難免會有損傷,祝由術就溫柔的多了。
先讓他用祝由術讓毅城的魂魄離體,之後再找個東西把毅城的魂魄拘起來,等解決了馬思甲老爺子再把魂魄放回去。
既然敲定了辦法,眾人就又回到了屋裡。
李東從旅行箱裡拿出了一小瓶硃砂墨和一沓黃紙一根小楷毛筆,在黃紙上寫寫畫畫了起來。
這次與在思茅只畫一張不同,李東一回就畫了四張祝由符,分別貼在了屋子的東西南北四面牆上。
之後李東又問卞老闆要來了墨汁,又用黑墨畫了一張,這張並沒有貼在牆上,而是被李東拿在了手裡。
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張毅城就坐在床上看著,眼睛都一眨不眨的,跟看電視似的。
李東從椅子上坐了起來,笑眯眯的走向了張毅城,冷不防地將手裡黑墨畫成的符貼在了張毅城的腦袋上,跟港臺殭屍片裡貼殭屍似的。
就在這個時候張毅城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接著又從嗓子眼裡發出了一陣咕哩咕嚕。
“他說啥呀?”
李東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老半天才開口說。
“他說看你長得跟個酒罈子成了精似的,還會祝由術?老子又沒病貼我幹嘛?”
看來不愧是親兄弟,和馬淳一一樣這位馬思甲老爺子說話也夠損的。
不過好在張毅城也沒去管頭頂的符,只是靜靜的坐著,估計也是想看看李東接下來有什麼手段。
李東又開始了手舞足蹈的儀式,嘴裡是乾噦咯痰的叨咕。
隨著李東儀式的進行,屋子裡竟然憑空起了小風,吹的牆上的符紙呲呲啦啦的直響。
那符紙就是李東點了點唾沫貼牆上的,如此的風吹竟然也不掉,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原理。
風越刮越大,地上的灰塵都被吹了起來,童國虎摘掉了眼鏡開始揉眼,看樣子是被眯了眼睛。
床上的張毅城顫抖了起來,牙齒也噠噠的打架,就好像是十冬臘月在室外只穿了個背心嫌冷一樣。
但是眼睛仍然盯著面前的李東,眼神十分的犀利,並不像在思茅的計程車司機一樣被催眠。
張國忠此刻已經開了慧眼,而老劉頭也掏出了羅盤。
一開始指標還在周韻然和張毅城之間來回跳躍,之後就像是被繩子拉過去了一樣,直直的指向了張毅城一動不動了。
張國忠慧眼裡,一個奶白色的人形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