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愛,他也曾滿懷歡喜,期待這個女兒的到來。
可是,因他神器有緣人的身份,他不得不屈服在梁氏的淫威下,棄了身懷六甲的婼。
耳畔是女子撕心裂肺的慘叫,鼻孔裡湧入的是血肉被磨碎的腥味。
溫堅溼了眼眶,梁圓不快,道:“你捨不得她?捨不得與那賤人的孽種?”
“炎州大業要緊,可她終究是我的骨肉。”
梁圓冷哼一聲,偏過頭不願多看溫堅一眼。
血跡持續了半個時辰,直到磨碎獻祭之人最後一寸血肉,鮮活的生命就這樣逝去,徒留那漢白玉陣臺上刺眼的紅色。
周遭靈力波動突然強烈起來,陣臺上的血跡開始褪色,頭頂原本泛著淺紫的月亮呈五彩之色,周遭鱗次櫛比,聚滿了五彩雲霞。
古陣上的血跡已經完全乾了,四道光柱直破雲霄,隱隱有四象虛影,無數玄鳥從四面八方湧來,圍著那光柱久久不散。
古陣中心,一道光影包裹著什麼,從虛空中緩緩升起,約麼在離地面兩丈的高度停下。光影逐漸散去,眾人定睛看過去,是一柄劍。
炎州君飛身上前,欲奪神器,豈料才靠近陣法,就被一道莫名的力量震飛,好在被炎州少主接住。
溫堅見狀,心下不禁冷笑,他才是那個有緣人,此劍為他的血肉獻祭出世,可不是什麼隨便的人斗門拿到的。
不過,事實顯然超出溫堅預料,在他滿懷信心飛向古陣取劍時,依舊被那股靈力震飛,撞在石壁上,噴出一口老血。
兩次吃虧,叫這四人很是疑惑,莫不是祭品給的不夠,遂只能請出神器,不能駕馭神器?
那麼,下一個祭品是誰?
距離上一次神器出世,已經過去三萬年,三萬年足以遺忘太多。甚至忘掉,神器有靈,唯有神器認定的主人,才能駕馭神器。
“去,將熹兒帶過來。”
聽到這話,溫堅臉色瞬間慘白,梁圓也是滿臉不可思議,道:“父親,不可以,熹兒他不會是神器想要的祭品,我求求您,不要傷害熹兒。”
炎州君目光灼灼,盯著那古陣中央的神器,道:“是或者不是,他來了自有分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