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塵已經勞心勞力一天很是疲憊了,看馬寡婦還在這磨磨唧唧,就覺得很煩,心想,尼瑪,這對狗男女,摟都摟了抱都抱了,都不知在泥沼下面偷偷摸摸幹了些什麼,就差脫衣服上床睡覺了,還在這給老子矯情!

就上前一把拎起馬寡婦的手,不由分說就搭在了李大牛後背上,喊聲:“抓牢嘍!”

一向反應遲鈍的老實人李大牛,這一下子卻反應不慢,反手抓住馬寡婦的手,順勢起身,便把豐腴柔軟婦體帶到了後背上,下邊又伸手一託圓腚,就把她整個背到了背上。

“放開,你這殺千刀的,放開我!”

馬寡婦不由自主一下子就整個趴在了男人背上,鼓漲漲的胸脯也憋在了上面,圓腚更是被他一把託著,一時羞憤難當,可又怕摔了個倒栽蔥,只得一手摟住他脖子,一手握住粉拳,拼命捶打他的後背。

“豬八戒搶親,走你!”

李塵絲毫不理馬寡婦的掙扎,只一推李大牛。

聽到如此虎狼之詞,李大牛一個踉蹌,咬咬牙便順勢前行,也不顧馬寡婦拼命捶打,只管悶頭往村子裡走。

“造孽啊!”

李根水一聲長嘆,也只得跟著走回。

李二虎只管負手走自己的路,目不斜視。

倒是李三丫,靈動的眼珠子,不停地在大哥和馬寡婦之間溜溜轉,也不知打什麼鬼主意。

李塵也懶得再理會,只管牽手自家娘子,大咧咧走著。

一行人神情姿態各異,便都往村子走回。

天雨泥滑,從小木橋走下泥路里,揹著重負的李大牛腳一滑,吱,就要劈叉,哈一聲叫勁,好不容易才穩住沒有摔個大馬趴,咔嚓一聲,腳下草鞋卻直接崩壞了。

馬寡婦也本能一把抱緊李大牛的脖子。

李大牛使勁站穩,托住那磨盤似的大圓腚顛了顛,便立刻感覺到後背沉甸甸的柔軟顫動,心裡一蕩,又豪氣頓生,便一腳甩開草鞋,只管邁開大步往家走,還真的走出了幾分豬八戒搶親的架勢。

反正都這樣子了,馬寡婦也害怕摔跤出醜,便沒有再鬧騰了。

眾人也便快步跟著走,只呂幼娘瞥見路邊一叢草藥,便跑去三兩下采了回來。

很快就回到了大伯家門口,李大牛過家門不入,只管揹著馬寡婦往隔壁走,李根水走到自家門口頓了一下,又朝女兒李三丫打了個眼色,便悶頭走進自家門,李二虎也一聲不吭走回家了,只李三丫跟在後頭走向隔壁馬寡婦家。

“官人~”

呂幼娘揚了揚手裡的草藥示意,李塵雖然有點不耐煩,卻也沒說什麼,便帶著娘子跟著走向馬寡婦家。

走到破敗的門口,看李大牛累得夠嗆,便搶先一步吱呀推開鬆垮歪斜的木門,就牽著憨寶寶先行跨進了院子裡,立刻就感覺到一股夾雜著酸菜、雞屎的陳腐臭味撲面而來。

放眼望去,房屋院子破敗不堪,塵土落葉堆滿院子,偶爾還有拉稀雞屎,跟著進到馬寡婦的臥室,看到也是床褥破敗,桌椅積塵,根本就不像是活人居住的地方,倒像是行屍走肉的居所。

進到臥室,李三丫搶前一步幫忙鋪好被褥,李大牛小心翼翼把馬寡婦放躺床上。

馬寡婦任憑施為,只媚眼冷冰望天,看也不看他。

老光棍李大牛低眉臊眼呆在床前,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李三丫小聲喊:“大哥,你先出去吧。”

“哎,哎……”

李大牛這才醒悟,便低頭哈腰走了出去。

呂幼娘拿著草藥走前,對馬寡婦柔聲說:“我,我先幫你看看傷口。”

馬寡婦對李根水一家子都沒什麼好眼色,唯獨看到呂幼娘眼神就緩和了下來,輕聲說:“謝,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