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琴離開的半個月裡,天天都在下雨,就像我的心情一樣,每想起肖琴一次,心就無法平靜。

當氣象臺一次又一次發出黃色預警時。

我看見一個場景,我就坐在回家的公交車上閉目養神,突然聽到周圍的人發出了一系列的尖叫聲,“啊!怎麼到處都是水啊!”

我看見我自已茫然地睜眼抬頭望向窗外,不看則已,一看,嚇得不輕。只見兩邊道路上,停著許多發著預警的車,那燈光一閃一閃,非常刺眼。而,路面已然是汪洋大海似的,混濁的水流湍急!

“什麼時候下了這麼大的雨!天哪,再不停雨。今晚怕是要在這裡過夜了。”

車上的人們有的驚慌失措,有的坐立不安,有的還不斷地詛咒謾罵,唯有我,安然自若地,淡漠地望著他們,只覺表情豐富。

我看了看前方已經涉入深水且已經熄火的車輛,若有所思。正要衡量一下,淌水回家的可能性大不大時,司機開啟了車門道,“離我們的下一個站只有幾百米的距離。現在的路面積水已深車子沒辦法往前開了。據我目測觀察,左右兩邊的綠化帶人行道還是可以行走的。你們帶著孩子的,把孩子看緊,我帶著你們先行下車,大家牽著手,都往人行道上的安全區走,好不好?”

司機的這一建議,大家都適時地沉默了。

大家後面的決定是,與其在這裡抱怨,還真可以嘗試一下走過去!只是,糟糕的是,有的還要轉車!而轉車的人中,就有我。

我看見我很快跟著人們一起捲起了褲腳,把鞋子提在了手上,一邊撐著傘下車,拉著一同座的一個女孩子,跟著司機小心地走到了下一個站臺,所幸,這站,並未積水。感謝了司機,毅然換了個方向等車。

“姑娘,姑娘,前面也有積水更深,很危險!”一個大爺在後面搖著手喊住我。

我回頭笑了笑,搖了搖頭,“謝謝大爺,不礙事的,我只是轉車而已。”擺了擺手,繼續前行。

等我好不容易淌過大爺所說的那條積水的路正要往峭壁上攀爬時,我回頭髮現我的親孃黎老太太竟然在我身後。

“媽,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聽說這條路積水很深,怕你一個人害怕,我來接接你。”

“服了你!快上來,水越來越深了。”

“你先上去,我後面跟著。”

我只得手腳麻利地攀爬了上去,最後,我伸出手把她也拉了上來。

“媽,你能不能不再亂來?這麼危險,你要是有個閃失,我得多大的罪孽!”

好不容易繞山路走到了站臺坐上車,扶著黎老太太坐下之後,心有餘悸。

“哪能有多大的事,好了,咱們快到家了。我給你做了好多你喜歡吃的呢。”這老太太那是一臉的淡定,貌似跟著閨女打了勝仗似的。

“好吧,這次我們坐的車繞遠路的,下一站就到了,但是要走過一座石子別墅的一條橋,過了橋才到我們家了。”

下車,我攥著老太太的手,生怕她有個閃失。

經過石子別墅的時候,看見別墅門口擺放著一個竹製的大轉盤,似乎是飯臺,我小小地饞了下,有股想佔為已有的衝動。

當我們小心翼翼爬過那座橋,突然一陣傾盆大雨從天而降。

“噼裡啪啦”敲打窗戶的聲音,把我嚇得一激靈,回了魂。原來剛才,只是做了場夢而已!

沒來由的,我一哆嗦,趕緊給黎老太太打了個電話,不怕一萬六怕萬一。

老太太接了電話,說正想給我打呢我就打回去了。說了些關於老家的一些人和事,才告訴我家裡最近的人情往來方面的事。

老天保佑,平安喜樂就好。

掛了電話,悶悶地想,這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