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也難得回來睡一宿,就別老提那些不開心的事。她也是挺難的,我們自已的閨女只能自已心疼著。”

黎老太太也終於忙完了坐在黎老頭身邊喝茶,我去她屋裡拿了衣服出來,正好聽到她小小聲叮囑黎老頭的話。

“唉!行了。”

我沒作聲,若無其事地去了洗澡間。洗完裹上黎老太太為我準備的大衣風風火火地上樓去找哥哥嫂嫂和孩子們去了。

到底不是一塊長大的,不管哥哥嫂嫂怎麼親熱,我總是感覺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

“姑,來我這裡,我有事跟您說。”還是小侄女會來事。

然後,我就宿在小侄女屋裡了。

“陌上花開,觸懷,感於心恩於寵!晚安!”一夜無話,次日起來,鬼使神差地,我又回了老周家。

今年沒有年三十,今天年二十九,也就是除夕了。

我回到老周家的時候,周老爺子也早早地殺好了雞鴨鵝,和老太太在準備祭拜祖先的事。周敢他們都還沒起床,我就聽著老太太在小聲嘀咕,說什麼你年紀不小啦,該讓後一輩學的祭祖禮儀啥的也該教教該放下什麼的,我沒怎麼在意,轉身就去竹林弄小黃竹葉回來煮洗澡水。

等我弄回竹葉,周敢幾兄弟妯娌和孩子們也都起了來,祭祖桌邊作揖的作揖,燒爆仗的燒爆仗,貼對聯的貼對聯,一派祥和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