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不解風情,或者說木訥。

藍涵老師說他和我是情侶,而在我心裡卻還沒開始接納他。

“怎麼小孩子一樣?進屋裡頭坐呀!”藍涵老師伸手拉了我一把,我就象棵松樹屹立不倒。

拗不過我,藍涵老師只好作罷。他用那種幽怨的眼神盯了我一眼,仰面躺倒在床上。

我看苗頭不對,立馬逃之夭夭!

我只感覺,藍涵老師對我的只是“喜歡”,而不是“愛”。他只是在愛情空襠期間正巧遇見我,僅此而已。

“你很任性。”在我向翔子敞開心扉後,偶然說起藍涵老師時翔子這麼說我。

翔子,我師兄,卻是在母校認識的。那時候,個子不高的翔子高考落榜就來了我的小學母校執教。而我家,就在學校十多米處,旁邊有條母親河。

那時候,河水清澈清涼,十里八鄉的人家都是取河水飲用。每到早飯後,河邊都會聚集一幫家庭主婦們,挑水澆菜的、洗衣服的。翔子也夾在她們中間,而每次,翔子必定是走最後那一個,他會拎著他那半桶衣服陪著我說話。

“你洗完就回去呀,呆會你還要上課呢!”我是真的喜歡翔子的,有那種一旦開始必定要天荒地老的念頭。

“我的課,就是等你。”翔子看著我說,蠻深情的眸子。

翔子,不是那種善於與人溝通的男孩,靦腆、木納的表情,掩藏著摯熱的內心。

“你吹一曲吧,我想聽。”,在我寢室裡,翔子遞過口琴給我。

“你想聽什麼?”那時候,口琴是我唯一的樂器。

“你吹什麼曲我便聽什麼。”翔子翻著我的詩稿,隨意說。

我吹奏最多的,便是《媽媽的吻》。

那些年,電視節目很少,相比之下電臺節目倒是挺豐富多彩的。

那時候,我特別喜歡聽《亞洲之聲》的節目,叫“你我好時光”。

從“你我好時光”中,我學會了很多做人的道理,記得那時,我還寫過信給主持人。

然而翔子卻給我拿來了一盒錄音帶,每次播到《似是故人來》他都說這歌挺好聽。

歌詞有種殘缺的悽美,曲調讓人感覺紅塵如夢。

而翔子和我之間的故事,便是緣於那種殘缺滅於另一種世俗。

“你怎麼來了?”翔子敲門時,我家客廳坐著一個來找我老爸的村民。

“我是看你爸不在家我才敢來的。”翔子瞄了眼客廳那人說。

“膽小鬼!我媽在廚房做蘿蔔粄,我去幫忙,你先坐著。”我說完便進了廚房。

“姑姐姑姐,大可醒了。”噹噹從廚房隔壁那房間裡跑了過來,那時候噹噹才四歲,而大可剛滿週歲。

“啊?”我撂下手裡的活,“媽,翔子來了,不如找他幫忙?”

“好。”老媽一個人忙活不過來,只好答應。

“翔子,現在給你兩個任務,一幫忙看著噹噹姐弟,二幫我媽燒火;由你自由選擇。”我老實不客氣地建議著,那時候鄉下還是燒柴草做飯的。

結果,翔子選擇了燒火。而我,自然是看著噹噹兩姐弟。

偌大的廚房,老媽在木盆裡來回搓著粄粉,翔子則在灶臺旁賣力地一撮草一根柴地燒起一灶火。

我呢?在房間裡哄著噹噹兩姐弟睡覺,反正也沒閒著。

在老媽眼裡,翔子是個誠實可靠的孩子,她說,這樣的孩子有擔待。

在外人眼裡,老爸是個嚴父,會讓人產生有一種敬而遠之的心態。

為此,翔子心裡特糾結。但是,這不是翔子舍我而去的理由。

據後來的分析,是翔子聽到了一些關於我與另一個師兄的傳聞。

傳聞的大概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