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兩年多了吧,有好吃的好玩的,我都是帶著她一起的呀,每也都是我買單,說實話,除了自己家人,我還真沒對誰這麼好過。
唉!想不透。那麼就隨便吧,既然道不同不相為謀,管她呢。
“周黎倩,你怎麼搞的?週末放不放假也不吭一聲?我等著你的回信啊!”老牛的電話來了,嚇了我一跳。
“我的天吶,你想嚇死我呀!我忙呢,整天干活哪有時間那些。況且我知道少我一個不少,你還是會玩得很開心的。”我很平淡地說。
“神經病!跟你說過多少回,不要總說風涼話!問你,你現在在哪?”老牛吃了火藥似的,要炸開暴走的感覺。
“在家呢啊,剛剛下班的。”望望時都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才來電話問,分明就是把我當後備軍嘛。
“過來,我在老地方喝酒。”老牛說。
“不去。睡覺覺了。”對老牛命令的語氣瞬間感覺不好了。
“不要睡啊!我現在就去接你。”老牛著急忙慌起來。
“不用接。不見!”話完話,心思一動順便把電話關了。
小樣兒的,還治不了你呢。不是很能耐嗎?乾著急去吧,哈哈哈,惹惱我,絕對是這種下場。後來聽說因為我的失約,惹得老牛喝了一天悶酒,最後成功把自己喝進了醫院掛水。
“哎,黎倩,不是說泡溫泉?咋地沒去成?不是假都請了麼?”週六一早上班,就看到眨著八卦的眼珠子的小辣椒。
“不是要加班麼。賺錢要緊。辣椒,你的手指會不會痛啊?我的尾指感覺有點麻麻地用不上力啊。”我能怎麼著?就打著馬虎眼,顧左右而言他唄。
“我的也是如此。這樣子的工作這樣的狀態,唉!不知道會不會做死人。”成功把小辣椒帶偏的感覺真是太爽了。
“是的啦!疲勞過度,我的手指怕是要被廢了的。”
“哪有那麼嚴重啊?最多就是會成為舊疾。”後面的湖南大姐搭腔道。
是誇張了點,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嘛。筋肌勞損過度,確實會引起後遺症。
“哎,都是受了沒文化的苦。”小辣椒搭腔道。
在工廠上班是這樣的,有事做的時候每天上十二個鍾,一個月上足三十一天班。沒事做的時候每天八個鍾,每週雙休,一個月休八天。活多的時候能做得晝夜不分,缺貨的時候閒得蛋疼。
“哥,你出來了沒有?有沒給我帶青菜?”聽說周敢回了家,就惦記著老媽種的菜了。
“剛剛才出發。青菜啊,有的呀,菜市場大把。哈哈哈。”
“唉,我知道了,這就買菜去。”
掛了電話,我直頭直路回了家,去買菜?我錢多呀!周敢就那樣,嘴欠的,還不是屁顛屁顛的就把菜往我這裡捎。
“不用做飯了,去哥那裡吃。”果不其然,不到兩分鐘,周敢就打來電話。
“去你那裡吃?誰做飯吶。不如我這裡吃,我買了菜就回去做。”我憋著笑。
“你嫂子早就做好了,去吧。”
“哦,好吧,那就去吧。”勉強答應。
周敢娶的這個媳婦還真是挺好的!把自己的家收拾得很乾淨、整潔,比聶雨強上幾倍,住著明朗,更舒適。
晚餐挺豐富的。一個薏米龍骨湯,清蒸排骨,酸菜豬肉煲,煎蛋,還有一盤餃子和一碟青菜。
“豬姑,最近都很忙吧?許久都沒過來了。”新嫂子有點意思,聽周敢說在怎麼稱呼小姑的問題上還糾結了許久,最後,還是沒能叫出我的名字。
“是的嫂子,平時只有週日晚上是不加班的。”我笑了笑,自然地往小怡的臥室看了一下,“小怡也沒回呀?”
“沒有啊!小豐回來了嗎?”嫂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