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滾滾,眥睚必報的我立馬懟她個二百五。你以為我想說去泡溫泉呀,還不是因為自己愛曬朋友圈藏不住事,怕以後滿嘴跑火車說禿嚕嘴唄。
“哈哈哈,不知道的還以為湯泉是你家開的呢,臉大呀!臭顯擺。”還真是個活久見的攪屎棍,一番不經大腦的蠢話成功把周邊的氣壓降低。
聽罷那些挪揄的話,我剛剛才想放飛的心情瞬間有點毛燥,想再懟幾句卻突然覺得自己沒必要對號入座,人生嘛,總有那麼幾個缺愛嘴欠的膚淺之人相襯著才完美。
“老牛,週末溫泉是否不見不散?”我悠哉悠哉回到座位點開手機擴音,看似漫不經心又有那麼點拽拽的表情。
“對呀,咋了?”老牛甚是配合。
“沒事,確認一下而已。週末見。”話畢,美美的收起電話,瞬間飄了。
流水線上大部分人與人之間的交情就是如此,吃不著的葡萄都是酸的嘛,太正常了。平時玩得挺好的都會變質啦,何況這些蹦達得越歡就能跌得越慘的小蝦米。總之一句話,你好我好大家好,表面功夫要做好。
“你和賤小妞怎麼了?我跟她說起你的時候,她都表現得很不耐煩的樣子。”小辣椒跑過來,貌似隨意一問。
“或許是我不討她喜歡又興許我不小心得罪人家了唄,誰知道怎麼了。”我開玩笑的語氣,並沒有把剛才略顯無奈的情緒表現得很明顯。
人與人之間啊,根本與得罪不得罪無關,而是有人進步了有人還在原地踏步。也許,與面子有點關係吧。有人逆光而行還風生水起,而有人還是保持著與世無爭、老神在在的樣子。
“哎,問你個事。”小辣椒神秘地笑著湊近我耳邊。
“你問唄,搞這麼神秘幹啥。”我瞪了一眼那萬年不變的八卦臉,暗暗腹誹了幾句。
“那個賤小妞不是有老公的嗎?怎麼平時只聽她說孩子沒聽她說過老公。”
“你怎麼不去問她。”等了半天,原來是說的這個事。
“我才不問呢。”
“你不問,又怎麼能知道事情是怎樣的呢?去吧,問問。”我沒好氣的把她一把推開。什麼人啊,真是!
“不是,你咋能這樣?不說就不說唄,還推我。“小辣椒一閃躲過了我動手推她的手還繼續八卦。
“老公沒了老公在啊,說不定活得還更滋潤呢。嘿嘿。”旁邊不知幾時出現的柳虹牛頭不對馬嘴地嚷嚷著,以她平時那囂張氣焰,對誰不耐煩,嘴巴就這麼損。
“那是!又沒人管。”後面又傳來這麼一句話,乍一聽,我們倆都被嚇了一跳,在人家背後嚼舌根,心虛嘛。
原來是與小辣椒很要好的老鄉,那嘴更欠。
“神經呀你啊,就這麼悄無聲息地就站人家背後,人嚇人嚇死人的。”小辣椒笑著擂了一拳老鄉。
別看小辣椒一副秀秀氣氣、斯斯文文的樣子,卻是燙手的山芋,真正火起來也是夠你喝一壺的。
“媽的,是你們自己做賊心虛。”老鄉回懟小辣椒一句,臉色不慍不躁。
小辣椒的老鄉,一個膚色顯黑的女子。別看她身份證才二十二歲,婚齡已有兩三年了。
據說,小辣椒的夫婿是直腸癌,動不動就說五金娶的媳婦,得供著。
在當今大多數人認為婚姻是圍城、婚姻是墳墓的時候,仍然不斷有人進來、也仍然不斷有人想出去。人生最痛苦的事,莫過於糾纏沒有結果的話題了。
真正讓我知道賤小妞對我有意見的是有一天早上,她在說什麼,我以為她是在對我說話而搭腔,她居然眼尾都沒掃我一下就走開了。我似乎有點理解了,世界上本不會有無緣無故的怨與恨。那麼她又為了什麼甘願與我扯破臉皮呢?莫非就那泡溫泉的事?想我跟她一起共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