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去古村落、或者大草原走走,找找缺失了的那份純粹的鄉情。也許漫步在古老的鄉村小道上,靠近大自然會有著不一樣的際遇。
心鄉若有一處流泉與整個森林,誰還會去覬覦別人的東西!
“心若有愛,向陽而生!”
“咦?這不是周小姐嗎?”週日一個人閒逛的時候,迎面走來一個人。
“呃,你好!你是?”我愕然止步,抬頭,一個瘦叭啦嘰的男人來到眼前,貌似在哪裡見過?一時竟然想不起來。
“噢,居然把我給忘了呢!你……我……哦,對對對,在老牛組織的趴體上有幸見過一面之緣。”
“哦,有點印象,真是幸會幸會!不打擾了,再會。”看著對面那個男人,我搔首撓耳,就是想不起來但是又不好直說。
老牛已經走出了我的視線,我的生活沒有必要因他再有瓜葛,各自放手,各自安好也是一種幸福。
“哎哎哎,別走哇,聽說周小姐是個才學特別厲害,想著若是方便就請教一下。可以嗎?我的車就停在對面,你去哪裡?或者我送你一程?”那個男人著急忙慌地說道。
“嗯?有什麼事嗎?只是我想說,那些都是別人亂說的,所以,先生不會不知道人言可畏,傳言不可盡信吧?”
“不不不,我看過你寫的小說。真的,我看過,你寫得真貼近生活!”
“謝謝誇獎。改天聯絡?我現在趕著去買點東西。真不太方便,不好意思啊!”
“哦哦哦,那……那行吧,改天叫上老牛一起喝茶。”對方欲言又止但又不敢不讓我離開。
“好,以後。”莫名地提起老牛我的心情瞬間就不好了。
“唉!那個老牛,他就悲劇了。”那個男人突然冒出來這話。
我的腳步頓了一下,愣了片刻也沒有接話,轉身離開。
“所以說,你還不知道老牛的事吧?聽說他離婚了。你就真忍心不理他了嗎?”男人的聲音遠遠地傳來。
我再也沒辦法裝聾作啞,住腳扭頭轉身望著被我遠遠拋下的男人。
等他走近,我挑挑眉,問,“你到底想表達什麼?恕我愚鈍,麻煩你說得明白點!”
“我,我也就是覺得你這麼對他真不太公平,他其實是個很善良的人!他明明深愛著你,卻怕影響你的生活,顧忌這個忌憚那個的,再難過他都不想你難做!如果你還有點心就還是給他打個電話吧!”
“這是他的意思還是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見不得他頹廢。想請你拉他一把。”
“好的,我明白了。還是應該謝謝你的忠告。再見。”
我對著男人擺了擺手後,快步離開了那人視線。
“這老牛怎麼回事?離婚?離婚了?還深愛我?這擱誰誰信吶!切。”我自言自語地自己跟自己較量著。
若不是,老牛那朋友能給他瞎胡鬧?這貨咋那麼愛來事!
由於這些天來腦子裡迴盪著的都是那個說話的聲音,也在什麼地看下阡陌。
“周黎倩!你幹嘛吃的?你咋有那麼多不良品流下去?我不管你哦,下次再如此一個扣十塊獎金,直到扣完。”那個神經病抽檢在我背後轟炸我。
“不會吧?你又準是在誣衊我。”我扭頭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說。
“上班就瞌睡是不是?一點也沒進步。”那個神經病抽檢繼續說。
靠!說他神經病還真是沒說錯,有時候喊他幾十遍都不應人,又不是啞巴。有時候又特八卦,不在其位愛管其政。整天神經兮兮的,沒半點正常人的樣子。
“神經病!不鳥你。”我說,然後專心做事。
我現在又換了個崗位,唉呀!一天下來,鉚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