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說句實話吧,這些年,不知道你對我如何,我卻是經常會想起你的,可即便如此,我也不會強人所難。我愛你,是我個人的心思,至於你愛不愛我,我是不管的。也許在你看來,我既然愛你,卻又忍著不打擾你就不是真愛,但我也有我的原則啊。畢竟事實上,你還是別人家的妻子。”
“呃,還是這麼不按套路出牌。所以說呀,你還是個精明強幹的,知道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嗯嗯,孺子可教也。”關於老丁的事我從來沒跟他提起過,所以他是根本不清楚的。
“你老公今晚沒在家?”
“老公為什麼一定要在家?”
“呃,忘了你是個男人婆不需要男人。”
“那是必須的啊,男人在外賺錢負責養家餬口,我是小女人在家努力做黃臉婆就好。”
“哦,可真幸福!那你現在除了黃臉婆的工作還兼職了什麼工作啊?”
“在流水線上打雜呀。我這典型的三無人員,除了底層勞動人民,還有啥可做!唉,前段時間天天加班,累死累活飯還不管飽。差點沿途乞討了呢。”
“喲!還不錯嘛,加班賺錢好啊。不像我,窮得要命。”老牛打著哈哈,腦裡閃過他慵懶的表情。
“咦?怕我找你要飯呢吧?看不起誰呢?錢,我還是有幾吊的,要不我先賒幾吊給你用用?”不爽他,我又恢復了痞裡痞氣的語氣。
“哈哈哈,你這~~~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你槓我至此!”
“我哪敢槓你呢?我不敢的。我膽小如鼠,你都不知道我這兩年過得有多苦。情若風兮意難平兮,情慾堅兮付流水兮。滿滿當當的念想,瞬間傾覆。誰又知道,我心為誰冷暖,誰惜我憐我?老牛啊,你就是塊石頭,糞坑裡的石頭。即便把你的電話刪掉,可還是會突然想起你啊!”我可無辜了,天知道,刪掉他的號碼之後我有多後悔,翻遍書架上的本子,才找到的。
“別那樣說,你那樣說讓我情何以堪呢?是我的錯,請原諒我一時不察之罪。可好?”
“不好。本來吧,我又沒說錯。還總是下我面子,難道我不要面子的麼。”
“唉呀,糟糕!跟你說話的功夫我走了錯路,我本來要回家的,你看卻到了你樓下。我問你啊,你確定不邀請我去你家喝茶?如此,就不跟你聊了,我找地方掉頭回家睡覺去!”
“你該不是喝醉了吧?你老牛同志不是海陸空三棲通麼?哎哎哎,別介,大路朝天,你我各走一邊,趕緊回家嘚瑟去。”
“醉是沒醉,就是喝得有點高,你別岔開話題,我清醒著呢,我能看見你站在視窗,只是燈光越看越花,越看越花。”
“我沒站在視窗好吧,老牛同志,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打個車回去吧。一路順風!晚安好夢。”
那晚老牛幾時回的家我沒去在意,只是後半夜,我還看到他靠在樓下的石頭邊抽菸,煙火的忽明忽滅間映照得他的臉色像只螢火蟲似的鬧騰。
我本著他不找我,我自不會招惹為由,呼呼一覺到天亮。
週末上網溜達,偶遇也跟侯寓相熟的好友線上,聊起當年情,她問為何當年如此決絕一事,好友明言,據侯寓所說的我是勢利小人,說我看上他無非就是因為他的職位與經濟能力。
我坦然一笑,是啊,就是衝他的職位去的,那他又何能奈我何呀?唉,只不過,雙方都認為鬧得很不堪就是。
只是,說到我重權重利,確實過分了些啊。雖然這已經是第二次聽到關於我人品的定論,不由又是一陣唏噓。我難道真給了別人貪財、勢利的感覺麼?真的有嗎?我可不可以認為他是在找藉口為自己開脫呢?侯寓呀侯寓,初識當無知,再見不知何光景,但如今卻已是天涯陌路時。車間的機器嗡鳴聲,能讓人安心,把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