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懷義跟著郎根興他們身後,出了蘇家村,來到王家村邊上的一個農家。

還沒到地方就聞到臭烘烘的味道,周懷義心裡嘀咕,這些人不是要去寡婦家,怎麼來這麼臭烘烘的地方。

郎根興走到農家門口,直接推門就走進去,惹得院裡的大黑狗直叫喚。

不一會兒,屋裡就亮起燈光,有個略帶豐滿的女人披著衣服開啟門,看見郎根興直接迎上去。

“你好久沒有來過了,都把我忘了吧。”鄭寡婦看見是郎根興,撒嬌地說道。“不是一個人來的?”

“你這皮子多少天都沒松過,我一個人可承受不來。”郎根興挑起鄭寡婦的下巴,玩弄她的耳垂。

“還是你瞭解我,行吧,你們都進來吧。”鄭寡婦扭著胯,讓郎根興和苟腿子進了屋子。

周懷義看見鄭寡婦那個模樣,大體也明白他們要做一些不清不白的事情。

只是在他心裡那種事情應該是夫妻之間做的,就像他和媳婦一樣。

那種事情做起來好費力氣,為什麼苟腿子看起來很興奮的模樣。

周懷義很不理解,他想湊過去看看,他們做和他做哪裡不同。

但是院裡的大黑狗成為最大的阻礙,他摸摸身上,根本沒有帶任何的吃的,想要賄賂狗狗都做不到。

不過他眼睛劃過旁邊的棚子,裡面哼哼唧唧的豬叫,讓他對於屋裡的事情不好奇,有了更好整治郎根興的辦法。

他在外面等了一會兒,發現屋裡的燈光更亮一些,出現三個人的身影,他立刻就撿起地上的石頭扔到院子裡,讓大黑狗吠叫。

窗戶上有個人影顯得十分慌亂,像是在演皮影戲,十分搞笑。

“誰啊?”鄭寡婦探出頭,十分不耐煩地問道。

周懷義縮在牆根下,捂住嘴巴,不放出任何的聲音。

鄭寡婦沒聽見回答,對大黑狗訓斥兩句,將窗戶關上,招呼他們繼續。

周懷義看見他們繼續忙碌,掐準時間又讓大黑狗叫起來,剛才的一幕再次上演。

往復幾次,郎根興懷疑有人在外面故意使壞,讓苟腿子和鄭寡婦在屋裡待著,他出來看看。

周懷義見對方上鉤,就移身到豬圈一側,弄出一些動靜,吸引郎根興的注意力。

“誰!誰在那!我看見你啦!”

郎根興和謹慎,並沒有直接過去,而是轉身回鄭寡婦家拿油燈,再出來檢視豬圈周圍的情況。

“你最好現在出來,等我抓住你,打斷你的狗腿!”

周懷義蹲在豬圈外的牆根下,模仿夜貓的叫聲,想要郎根興走進豬圈。

對方聽見是野貓的叫聲,就不打算過多追究,回來踢大黑狗兩下,就直接進屋去。

周懷義站起來有些喪氣,沒想到郎根興這麼容易就放棄。

他想想是不是時間太短,他們的興致還不高,都不生氣。

這次特意多等一會兒,看見三個人都忙起來,周懷義才扔石頭逗大黑狗。

大黑狗聽見聲音都不想叫,直到周懷義的石頭打到它的身上,才又開始狂吠。

這次沒等郎根興說話,苟腿子立刻披件衣服從屋裡走出來,拿著他隨身帶的手電筒在院子裡一頓亂照。

“哪個狗孃養的,黑天不回家睡覺!”

周懷義覺得這次效果挺好,蹲下身子,挨著牆壁挪到豬圈那邊,假裝野貓叫喚。

“你孃的,就你知道求偶,老子好不容易有次豔福,都被你搞得沒了!”

苟腿子是第一次來鄭寡婦家,並不清楚豬圈的位置,沿著叫聲直接闖了進去。

將睡覺的母豬都嚇醒,豬圈裡亂作一團。

苟腿子想要拜託母豬,用手電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