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我難受。”周懷義咬了一口餅子,發現沈文瑾根本沒有察覺他的情緒,有些委屈。

“你哪裡難受?”沈文瑾不緊不慢地喝一口粥,抬頭看見周懷義像個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子。

“你剛才把我趕出去,就和小梅說話,你是我媳婦。”

周懷義搞不清楚自己的情緒叫做吃醋,忸怩地說道。

“我是你媳婦,但是你有事都不知道告訴我,我當然喜歡把事情告訴我的人。”

沈文瑾喝完碗裡粥,吃掉最後一口餅子,躺在炕上看著周懷義。

“我沒有不要告訴你,你不是肚子餓,當然要先吃飯啊。”周懷義著急地解釋。

“你想怎麼辦?”沈文瑾剛才就逗周懷義,見他著急心裡有一種奇異的高興。

“嗯,我還沒有想好,但是我不想這事兒讓你不開心。”

“我有個主意,你配合一下?”沈文瑾對於這種混子,心裡一點好感也沒有,只想直接解決。

現在這個地方不能隨便殺人,那麼處理郎根興的行動就要隱秘一些,別讓人發現。

周懷義立刻丟掉手裡的餅子,跑到沈文瑾這邊聽她說話。

“咱們這邊有什麼偏僻不會讓人發現的地方嗎?”沈文瑾小聲問道。

“有啊,有啊,咱們家後面的林子裡就有一個防空洞。”周懷義興奮地回答。

“還挺方便。”沈文瑾點點頭,伸手摟過周懷義的脖子,在他耳邊說計劃。

周懷義根本沒有聽清楚,只覺得溫暖的空氣掃過耳朵,弄得他耳根子癢癢的。

不過關鍵詞他敏感捕捉到,媳婦要殺人,這可不行,要蹲笆籬子的。

“不行,不行!”周懷義掙脫沈文瑾的胳膊,兩隻手擺的和螺旋槳一樣。

“大叔說過殺人是犯法的,笆籬子不能進,不能進。”

“只要沒人發現就行。”沈文瑾覺得好不自由,周懷義也不聽話。

“沒人發現也不行。”周懷義異常堅決拒絕沈文瑾。“這是大叔說的原則問題。”

“那你說怎麼辦?”沈文瑾撇撇嘴巴,一點意思也沒有,直接躺平讓周懷義解決。

“我知道,現在想不到,但是一定不能殺人的。”周懷義見沈文瑾失望,他確實很著急,但是原則不能丟。

“我出去想辦法。”

他覺得在沈文瑾面前總是會被對方牽著鼻子走,腦子都是亂亂的,要遠離她才能想出辦法。

走出家門,就看見小梅和國軍在大叔院子裡膩歪地聊天,他不打擾對方,還是去後山的防空洞待著吧。

剛走進防空洞,周懷義就察覺到不對勁,他走後有人來過這裡。

圍著防空洞走了一圈,放置盒子的地方並沒有痕跡,他緊繃的心情放鬆,沒把媳婦的東西弄丟真好。

他不記得後面有人跟著,蹲下身子去看地上的鞋印,是個青年男人。

現在是春忙的時候,誰會這麼閒?

周懷義的腦子想不通,也不知道是誰,但是他腦子裡有個想法是這個青年男子是郎根興。

他從中午一直坐到太陽落下,腦袋都想疼了,就是想不出來一個主意,周懷義不知道該如何阻止沈文瑾驚人的想法。

“郎子哥,我們在這盯一天,就那個周傻子出來過,他那個媳婦就沒有出現過。”苟腿子十分喪氣。

“就這麼個懶娘們,怪不得長得好看也沒人敢娶,也就是便宜周傻子了。”

“你是不懂她的好處,越是這樣的娘們,那個身上的肉才嫩呢。”郎根興在苟腿子面前普及他玩女人的經驗。

“就是不知道這娘們被沒被開瓜?”

“郎子哥這有什麼關係?”苟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