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著倉惶逃離的禿鷲,他沒有下死手的打算。

非太鬥沒出手,可有人出手了,一支紅色火箭從穿透了禿鷲的後腦,穿透了他的松果體,那是人的靈根。

禿鷲墟滅了,再也查無此人!

在非太鬥眼裡,禿鷲不過是凡間的一粒塵埃,拂拭一下就好,身為鬥米仇的幕後老闆,他不該是這等小漣漪中的人。

鬥米仇連鎖便利店,建立時間只有四年不到,卻擁有十八家物流配送公司、三百六十家制造廠、一千零八十萬位員工以及遍佈五大洲的三十六萬家門店。

這是四年求學時間裡,非太鬥利用母親給的一億現金,滾出的一團小雪球。

這團雪球給他帶來的資訊,每天數以百萬多條,小到阿拉斯加哪個政要在和哪位明星偷情,大到哪個國家正進行的特殊軍事行動細節。

禿鷲想半路劫殺他的事,當然瞞不過鬥米仇便利店內的“天知道”這個部門。

幸立秋,天知道的首領,是一位端莊絕美的女子,她本是齊天域內的一棵梧凰酒樹,被尊主非太鬥點化後成人。

身著酒紅色鬥聖天鎧的她,緩緩地從黑暗中走出,默默接過非太斗的行囊,一聲不吭地站在身後。

非太鬥溫和地說:

“以後別再亂造殺孽,有時一隻螻蟻帶來的承負,可能超出你我想象,那家人的事情處理好了麼?”

幸立秋慚愧地回答:

“尊主,屬下明白,紅蓮仕女們昨天就處理好了,不過事情有點失控。”

非太鬥扭頭疑惑地看著她,一雙星目直透人心,幸立秋懦懦地說:

“按您的吩咐,那一家人死後全部要去地府煉魔心,可仕女們的誘惑太過火,他們的心魔被激發得太深,每個人所造的惡孽之大,都要在地府裡待一元會。”

非太鬥鬆了口氣,尬笑著說:

“嘿嘿,我還以為什麼事,要洗去恩將仇報的罪孽,也差不多要十二萬九千六百多年。”

幸立秋的臉色羞赫得近乎紫色,她低著頭愧疚地說:

“是界年,是一元會界年,不是一元會凡年。”

不同人界的時間流速不一樣:

一界年是指一百天年,一天年是指一百仙年,一仙年是指一百真年,一真年是指一百凡年。

一界年就是一億凡年,一元會界年就是十二萬九千六百億凡年。

非太鬥聽得有點懵圈,一邊往鬥米仇走去,一邊悶悶地說:

“他們到底造了多大的孽?以他們的生靈強度,可經不起被磨鍊那麼多年。

煉魔一百零八萬年,就足以把他們煉成殘靈,只能投胎當豬狗之類。

一元會界年!那他們投胎時,肯定是豬狗不如。”

幸立秋不敢作聲,有點緊張地看著那道偉岸的背影,好在非太鬥又說:

“沒事,他背刺我父親,那也是罪有應得,你回去後,多耗費點功德金花,幫那幾位姐妹洗去業力。”

“喏!”

幸立秋應承後,又問非太鬥:

“尊主,這家便利店要怎麼處理?”

非太鬥想了想,就說:

“這些都是凡間俗事,也就“天知道”有點用,對華夏大一統有點幫助,把現金都打入非家賬上後,“鬥米仇”就借趙風流他們的手捐獻給國家。”

“喏!”

對於他們來說,凡間浮財就好比沙漠中的沙子,毫無意義,但訊息在任何地方任何時候都是相對無價的。

幸立秋不解地問:

“尊主,為什麼不用這些浮財去和國家換兆爺的自由?或者直接出手把兆爺從牢裡救出來。”

非太鬥扭頭嚴肅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