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師父只是開玩笑,如果讓你為難,權當師父沒有提過。”

“不,師父,我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我也想弄清楚是怎麼回事。”紫苑緩了緩神。

張老看到她又 恢復往常的模樣,也就沒有追問,他知道,於紫苑來說,她的從前定是她棄之不及的。

“師父,依此番看來,我的血,也會是這世上最難解的毒藥?我這樣理解對嗎?”紫苑低著頭,眼神似乎看向不遠處的地面,又好像陷入了沉思。

“不錯,所以我想弄清楚,也想看看,是否有解藥能夠解毒。”

“師父,此次副門主中的‘荼蘼’呢?我們解開了‘荼蘼’之毒,那‘荼蘼’可是解我血液的解藥?”

“不可,雖然這次解了‘荼蘼’,但其實是碰巧而已,你體內的毒素恰巧解了毒,但並非‘荼蘼’就是你的血液的解藥。”在發現紫苑的血液可以解‘荼蘼’之後,張老也翻閱了不少書籍,但不管‘荼蘼’,還是紫苑身上的血,都不能知曉其構成,未知即是冒險。

這次他們賭對了,下次,也許就不會這麼幸運了。

“那就好。”紫苑輕聲說道。

“丫頭,你說什麼?”張老似乎是看到紫苑的嘴唇動了下,好像說了一句什麼,但聲音太小,沒有聽清。

“沒有,師父,我是想說,既然副門主的毒已解,我的臉也恢復得差不多了。想請師父教我醫術。”

“我們不是已經開始學習了嗎?丫頭。”張老和藹地笑著。

“是徒弟粗心大意了。”紫苑恍然大悟,和張老一起笑起來。

師徒倆的笑聲迴盪在小院,門口的身影見到這樣的場景,嘴角也不覺上揚,默然離去。

今天,依然是好天氣。

在服食紫苑血液的第三天,吳言震有了清醒的跡象。

紫苑喂他服藥時,似乎看到他的手指動了下,接著又看到他的眼球也在轉動,就找來了師父。

“看樣子,言震這兩日應該就會醒來了。”張老難掩開心的心情,讓弟子去稟報了門主和莊芸芯。

夜過子時,寧府書房中,那人還是隱於暗處。

“果然,她沒死,我終究是小瞧她了。”寧將軍的臉一半由蠟燭照著,一半在影子裡,尤為陰森。

“寧將軍這是百密一疏啊,留著這個後患,以後礙我們的大計。”

“哼,一個小丫頭能起什麼風浪,只是可惜了我這些年的心血,那些毒物可不好找啊!”寧將軍一臉惋惜。

“你可別忘了,她還幫那小子解了毒。嘖嘖嘖,這不相當於白送人家的大力嗎?”那人幸災樂禍說道。

“砰”的一聲,書房的桌子被寧將軍一掌拍碎,聲響驚嚇到了書房外院子裡睡覺的鳥兒,鳥兒撲騰著四處亂飛。

“走著瞧。”寧將軍怒目切齒拂袖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