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紫苑來到吳言震門口給他送藥,卻見他整個人從床上摔到了地上。
紫苑忙把藥放在桌上,一邊呼喊師傅,一邊去扶吳言震。
吳言震抬頭看到扶著自己胳膊的人,突然變得激動不已。
“娘子,我這是怎麼了?”他使勁抓住紫苑的手。
紫苑被他的舉動嚇得不輕,手臂被他抓的生痛。
這時,一個影子閃到他們跟前,點了吳言震的穴道,吳言震便又昏了過去。
他把吳言震扶到床上躺下,準備去扶在地上驚魂未定的紫苑。
紫苑還沒從上一波的驚嚇中緩過神來,又被突然伸過來的手嚇到,正嚇得往後躲。
“是我。”
這隻手還是很準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她尋聲望去,是門主!
“別怕。”門主輕輕將她扶了起來。
“怎麼了?”張老也聞聲趕來。
紫苑有些無措的掙脫了扶著她的手。
“無事,先生。言震他醒了,可能意識還有些不清醒,嚇到了紫苑,我就點了他的穴道。”門主似是看著床上的吳言震,實則在看著紫苑。
“原來如此,言震已經昏睡了這麼些時日,又是中的烈性毒,他這樣的反應實屬正常。”張老說著又替吳言震把了把脈。
“脈象已平穩了。紫苑,你隨我來,熬一些安神的湯藥給他服下。”
“是,師父。”紫苑撫著自己的胸口,還有些心有餘悸。
“別怕。”
紫苑走過門主身邊時,再次聽到這兩個字,她愣了一下,隨即向他點點頭。
來到藥房,紫苑心中甚是疑惑。
為何吳言震會喚她娘子?
“師父,‘荼蘼’會否有後遺症?”紫苑還是忍不住問了師父。
“看中毒的深淺吧。若中毒過深,毒性還殘留體內,會有些後遺症,但每個人的情況或許都不一樣。”
“師父,方才我在副門主的房間,他抓著我的手喚我,娘子。我記得姐姐與我說過 ,副門主他尚未婚配。所以,我想會不會是後遺症。”吳言震剛才的舉動實在過於異常,與她在地牢遇到時也不一樣。
“依你所言,確實是後遺症。待他醒來,我們再做診斷。”
吃過午飯後,張老照常給吳言震診脈。
才踏入房門,就看到吳言震頹然坐在床上,眼神空洞。
“言震,你醒了?”張老看到吳言震已經醒來,快步走到床邊,準備給他把脈。
“你是誰?”吳言震看到有人靠近,十分警覺 。
“你不記得了嗎?言震,我是先生呀!”
“什麼先生,我不知道,是不是你們把我娘子藏起來了,不讓她見我?”吳言震又猛的抓住張老的手,厲聲問道。
張老趁著這時反扣住他的手替他診脈。
“奇怪,脈象沒有異常。”張老皺起了眉頭。
紫苑在藥房聽到動靜後也趕來吳言震的房間。
吳言震一眼就看到了紫苑,又想往床上下來,幸而張老一把扶住了他。
“娘子,他們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副門主,我並非你的娘子,我們有過一面之緣,你救過我。”紫苑還是有些害怕,不敢上前。
“娘子,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我們是在什麼地方?”看吳言震的樣子不像是意識不清。
紫苑疑惑地看向師傅。
“言震,你受了傷,在此處醫治,我這是醫館。”張老向紫苑擺了擺手。
“你現在這休息,言,言震,我在藥房幫先生些忙。你還需要好好休息。”紫苑會意地說。
“好,好,我聽話休息,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