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璟昊聽到吳言震喊他,只是停了下來,並沒有轉身。
“璟昊,昨晚我們似乎都有些喝多了,你今早有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吳言震走到蕭璟昊的身邊問道。
“我無事。”不知為何,蕭璟昊現在不想面對吳言震。
今早從醒來,就一直覺得胸口悶悶的,整個人都無精打采。
特別剛剛在藥房,聽著吳言震對紫苑說的話,昨晚那種窒息感又席捲而來,他不想被察覺異樣,便耐了好久,最後實在覺得無法再待下去,才藉口離開。
哪知,吳言震又跟了上來。
“我昨晚說的,雖然是酒後之言,但都是真心話。也只能在你面前才能毫無顧忌的說出來。”吳言震意有所指,“但我暫時不想與紫苑說明,擔心她被嚇到,所以只得先認了她做妹妹。”
吳言震一臉苦惱,似乎這件事對於他來說很是傷神。
“我明白。雖然我們都是彼此的親人,但在你心底,你也渴望有屬於自己的家。”蕭璟昊有些艱難的說道,“紫苑,紫苑她是個很好的姑娘,我替你們感到高興。”
“如此甚好,有了你的支援,我都要多出許多信心。”吳言震喜不自勝。
“我說呢,你們倆要一前一後的先走,原來是在這說什麼機密的事情不能讓我知道的。”莊芸芯裝作生氣的樣子。
“在莊掌櫃面前豈敢有秘密。”吳言震今日心情大好,盡拿莊芸芯開玩笑。
莊芸芯一臉疑惑的繞著吳言震走了幾圈,邊走著還邊搖頭嘆氣的。
“芸芯,你這是作何?”吳言震被她繞的一頭霧水。
蕭璟昊也是一臉疑惑的看著她。
“怎麼我們副門主恢復記憶後倒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不像,真的不像,是不是寧暉那老頭找了個人易容的?”莊芸芯作勢便要去檢查吳言震的臉。
“別鬧,讓弟子看見成何體統的,”吳言震躲開了她的手,“走過一次鬼門關,自然想法就有了變化,只不過看開了些事而已。”
“看來我是得厚著臉皮再去要一罈桂花釀了,我想聽聽副門主的人生感悟。”
“好了,不和你開玩笑了,我有個想法正要與你們商議。”
吳言震說罷,莊芸芯也斂了斂神色,三人一同往正堂走去。
“我想再探一次將軍府。”
吳言震話才出口,蕭璟昊和莊芸芯都覺得困惑不解。
“我是有考慮的,寧暉那老頭最是狡猾,我被他送出府定是他做的餌,我也聽說前些時日有他府上的人在林外探路。雖然璟昊用計引開了他們,但寧暉不是那麼好騙的。”吳言震分析著。
“此事我也有考慮,石宮被他發現,只是時間早晚的事。只是你上一次去已是危險重重,最後還身中劇毒。那寧暉定還有更惡毒之物,沒有萬全的把握前,我們不可輕舉妄動。”蕭璟昊對於上次吳言震被擒後又中毒之事心有餘悸,心中是萬分不願他再去涉險。
“上次雖被他擒住,但將軍府的大致分佈我已探清。他府中最為奇怪的便是他的書房,看上去尋常,可卻守衛森嚴,我便是在那裡被擒的。我想,他若要通敵叛國,那書房很有可能就是他的聯絡點。”
“如你所說,那裡守衛森嚴,若你此次再去,如何可以 保證能全身而退?”蕭璟昊還是有些擔憂。
“璟昊說的對,我也覺得此舉太過危險,不可行。”
“我們現在已經處於被動之地,若不兵行險著,豈不是俎上之肉,任人宰割?只有拿到他叛國的鐵證,才能解衢國的安危。”
蕭璟昊和莊芸芯陷入了沉默,吳言震所說的確是事實。如今已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放手一搏。
“那將軍府只有我去過,如讓他人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