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出來上前詢問,“調查得如何?”
“他已經說了,是江媛指使的。”
霍澍摸了摸下巴,“只是這件事情?”
張局長,“透過他的神情來看,應該還有其他的事情隱瞞,但他沒有說。”
他拍了拍霍澍的肩膀,“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把這件事情給你調查得水落石出,任何人都逃不掉。”
警察來到霍家的時候,江媛正在院子裡澆花。
張局出示證明,“麻煩江女士和我們走一趟。”
江媛迷茫地看著他們,“你們找我做什麼?你們是誰呀?”
她像是瘋了一樣到處逃竄,躲在霍管家身後。
霍管家先對警察鞠了個躬,“你好警官,我是這家的管家,請問您找江女士有什麼事兒嗎?”
張局道:“最近抓了一個犯人說是受到江女士的指使,我們想要帶江女士去問話。”
霍管家輕輕皺眉,表現得很不理解,“您確定他說的是,受到江女士的指使?”
一句話成功惹得張局長不開心。
“你是在質疑我們的辦案能力?”
霍管家笑著搖搖頭,“並沒有警官,只是江女士在二十多年前得了抑鬱症,後來神經一直不太正常,醫生這邊有證明。所以一個精神不太正常的人,怎麼可能會指使他人作案呢?”
張局來之前就知道會面臨這一出,他道:“不管她的精神正常不正常,現在她需要跟著我走,之後你們再拿相關的證明來警察局找人,難道你要妨礙公務?”
一山更比一山高,張局長的威望可不是蓋的。
霍管家被懟得無話可說,他讓開道路。
可是江媛並不想,死命地抓住霍管家的衣服,大喊大叫,“你別碰我,你們別碰我。”
但是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張局強硬地帶走了江媛,他再次回頭,對著霍管家說:“拿著相關證明來警察局,我說的話你能明白嗎?”
“明白。”
等人走後,院子裡徹底恢復安靜,霍延年搖搖頭。
難。
不過還好,他霍家還在。
人一輩子圖什麼呢?
不就是圖一個自己打下的“江山”還在嗎?
只要霍氏在,一切都好說。
霍管家回到書房,“人被帶走了,我們要去交證明嗎?”
霍延年點頭,“當然,這樣我對她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霍管家還想說什麼,卻沒開口。
江媛被帶到警察局還在吵鬧,裝模作樣,瘋瘋癲癲,大喊著,“我要找醫生,我要找我的醫生。”
霍澍從椅子上站起來,“好久不見,江女士。”
他明明是笑著。
可是在江媛看來比鬼還可怕。
霍澍,根本就沒有失憶。
又或者當時的車禍都在他的計劃之內,一點點小傷就可以換來所有事情的真相。
何樂而不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