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媛手足無措地站在書房裡,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

她茫然地看向霍延年,“爸,您能不能再幫幫我?”

霍延年道:“我怎麼幫你?我已經跟你說過很多遍,不要招惹他。霍澍就是一個瘋子。”

你說他有能力嗎?

有。

他甚至可以動用梁遠博的力量,讓江媛無聲無息地消失。

只要他一句話。

但是他沒有。

他就要走法律程式,要讓法律制裁,要讓別人死得不痛快。

失去自由,是對一個人最大的懲罰。

江媛忽然想起來,面露喜色,“沒關係,我還有任晉。”

如果到時候王免把她供出來,就別怪她心狠手辣。

畢竟一個神經病說出來的話怎麼能當真呢?

要怪就怪王免太天真了,竟然還念著他們同窗的友情。

一個舔狗而已。

人只有在真正被抓到的時候,才會慌亂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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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免等了兩天都沒有等來江媛,他有一瞬間慌張,問警察,“我的律師沒有來嗎?”

張局抬眸,認真且嚴肅,“現在證據確鑿,你叫律師又有什麼用?”

他們現在就是用時間來煎熬王免。

霍澍的證據只能指向王免的殺人動機,卻沒有辦法供出江媛。

他們現在就是要讓王免和江媛產生隔閡,彼此之間失去信任。

信任一旦倒塌。

什麼事情都能宣之於口。

王免坐在審訊室裡,手上戴著鐐銬,他吞嚥口水,眼珠在眼眶裡來回打轉,身體微微顫抖,若有所思。

張局嚇唬他,“過幾天上法庭,決定你的罪行。”

王免好奇問:“故意傷人罪判多少年?”

張局被這句話逗樂了,“得看對方的實力有多強,以及你有沒有案底。”

他這句話也算是提起了二十多年前的事。

王免雖然知道之前的事情辦得很好,但紙是包不住火的,做事情難免會有漏洞。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王免內心經過激烈地掙扎,他叫住正要出去的張局。

“張局,我有話跟您說。”

張局轉身,重新回到桌前坐好,“什麼話,你說。”

王免,“您說得對,我和霍澍確實無冤無仇,我甚至都不知道他這個人,我是被人指使的。”

他下了很大的決心才決定說出來。

王免根本不信,江媛不知道他被抓了。

“誰?”張局眼神示意旁邊的下屬趕緊記錄。

“那個女人叫江媛,是霍氏地產霍延年的兒媳婦。”

張局得到了滿意的答案,繼續問他,“交代一下詳細的過程以及你為何會答應她。”

江媛究竟給出了多誘人的代價,才會讓一個人做出這樣的事。

王免道:“因為錢,我母親生了重病,江媛說可以讓我母親得到最好的治療。”

張局一下子抓住了他話語中的漏洞。

“據我瞭解,你的母親20年前就得了重病,也就是說不僅僅是最近她拿這件事誘惑你。”

王免用力地吸了一口氣,“就是最近,因為我母親最近醫療費用緊缺,當時江媛和我說,我人在國外是不會被抓到的,我想著幹完之後我就逃跑,沒想到被抓住了。”

張局冷冷一笑,“不要試圖懷疑警察的能力。”

他讓旁邊的助理準備出警。

臨走的時候,張局再次轉身,“希望現在你說的就是全部。”

王免搓搓手,沒說話。

霍澍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