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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辛弈的房間裡面,藺江莞沒有見到“陰邪鬼陣”,這個陣法確確實實已經被她破解了。

不過也不是毫無收穫。

房間裡出現了幾個新的髒東西,藺江莞一一超度了。

“看吧,我就說已經沒事了吧?”藺江莞一直記著他不相信自己的事呢。

辛弈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他還在想著之前在樓下,她和陸音姌針鋒相對,吵得特別激烈一事。

現在來看,他過去的想法很可能是錯誤的。

“你不是有特殊眼鏡嗎?戴上眼鏡,房間裡的髒東西必定無處遁形的。”

藺江莞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放心什麼?”

想到剛才在樓下的情景。

她和陸音姌吵架時,辛弈其實一直就在旁邊看戲,似乎沒有要阻止的意思,像是很樂意看她們倆吵。

直到陸音姌被她氣得半死,零容忍度要把她趕出門去了,辛弈才出聲阻止的。

“你不放心的根本不是那邪陣解沒解決——”

藺江莞抿了抿唇,直勾勾地盯著他:“你不放心的是我?”

辛弈沒有心思暴露的尷尬,面上神色坦然,顯得很平靜,沒否認。

“所以你從頭到尾都沒有相信過我?”藺江莞面上笑嘻嘻,心裡MMP。

去你大爺的。

合著她做了這麼多,全是在白費力氣。

辛弈猶豫了一下,終是點了頭:“是。”

藺江莞被傷透了心,看著他的表情猶如在看一個渣男,“你為什麼不相信我?因為你那後媽不知道你身上的邪陣已解?”

她算的卦看的相多準啊!她畫的符多靈驗多有用啊!

怎麼還能懷疑她的本事呢?

想不通,根本想不通。

藺江莞看著辛弈的眼神逐漸幽怨不滿,還帶著些微譴責。

辛弈毫不猶豫地又點了點頭,這鍋就讓後媽背了吧,反正後媽也不是個好東西。

至於他懷疑她和後媽是一夥的這件事?就埋在心底吧。

藺江莞握了握拳頭,頗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質問:“你房間裡為什麼會有鬼?你為什麼變成了吸鬼體質?還有那個極陰損的邪陣,這些不都是你那好陸姨的手筆嗎?”

這丫的腦子指定被驢踢了吧!

居然能對這麼狠毒的繼母和顏悅色的。

藺江莞氣不過道:“我為什麼不給你在家裡解決邪陣?就是因為你那繼母不是好人啊!我怕一切前功盡棄啊!”

她是真的生氣了。

本來一開始出手,就是因為高止那小鬼過得太滋潤了,有危害人類的風險。

後面替他解決“陰邪鬼陣”,也是看在他多轉過來的四百九十五萬的份上。

思緒捋到這裡,她忽然面色一僵。

藺江莞不敢相通道:“你不止不相信我,你還懷疑我和那老妖婆是一夥的?”

感情那所謂的一千萬保護費也根本不是想著求她保護的,合著是想讓她“露出馬腳”的?

呵呵,她真的會謝。

到底還是被看穿了,辛弈沒有選擇狡辯,大大方方承認了:“我確實有懷疑的,從未停止過。”

一直懷疑,從未停止。

藺江莞氣笑了:“所以這就是你沒有第一時間讓我給外公看看的原因嗎?”

辛弈:“是。”

藺江莞無聲地瞠著他。

辛弈露出一個很淡的笑容:“在我復出奪冠那場比賽之前,我們從未認識。你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女生突然對我說有小鬼纏著我,這不令人費解嗎?”

“你不止能準確無誤的說出我辛家二十年前的秘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