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睜開眼睛,身上腰痠背痛,傷口也不知道被哪個好心人包紮了,又看了看四周,房間非常寬大華麗,掛珠簾、紅紗,應是個女子房間,不過……白澤突然一個激靈爬起來,我靠!我怎麼在一個鳥籠裡面?!

他又看了看自已的爪子,圓圓的,小小的,軟乎乎、毛茸茸的,我靠!我怎麼變成幼小形態了?他抓著籠子想說話,結果發出來的聲音居然是嗷嗚嗷嗚的。

我靠?他嘗試施展法力,結果……一點火花都沒有!啊啊啊啊啊啊怎麼回事?!

白澤用力撞籠子,結果撞了兩下就疼的嗷嗷叫,這幼態也太脆弱了,動一下就扯地他傷口疼。

肯定是那九尾狐塗山旭在搞的鬼!在打中他的那幾下里肯定給他施了什麼妖術!白澤抱著小圓手氣呼呼地想著,結果卻從房間門外傳來悅耳的笑聲。

“公主啊!今日妖皇的賞賜可真多!”

“哎呀還不是因為公主妙筆生花、那字畫簡直是鬼斧神工!妖皇想不喜歡都難!”

“好了你們不要再調侃我了,皇兄賞的都是些無趣的東西,金銀珠寶我都不缺,還是看看我的雪雪吧!”

一個穿的雍容華貴的女人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兩個侍女模樣的女孩。

女人剛說著話,轉頭就看見了直挺挺四腳站在籠子裡幼小形態的白澤。

女人捂嘴驚歎,語氣歡喜不已:“雪雪!你醒了!”

白澤眉頭一皺,看了看周圍,雪雪?我?

女人高興地把鳥籠開啟,又把白澤抱到懷裡撫摸,對侍女道:“天哪,沒想到他這麼快就醒了,我前日看他傷的那麼重還以為要好幾日才醒呢!”

女人輕輕撫摸著白澤的傷口,動作溫柔,本來白澤還很抗拒的,結果被摸了兩下就露出小動物的本性,一臉很享受的樣子。

雪雪就雪雪吧,他之前還被喊小白呢,這倆沒差。

一個侍女忽道:“公主,要是被妖皇和三位王爺知道您前日巡遊帶回一個不明種類的妖怪還偷偷飼養肯定要生氣的,按理來說您應該稟報妖皇陛下。”

“是啊公主,你看他頭長犄角,貓不像貓,狗不像狗的,我都沒見過這樣的動物。”

本被公主摸的在眯眼睛、伸懶腰的白澤突然瞪大眼睛,什麼叫不明種類?他是神獸白澤!神獸白澤!沒見過總該聽過吧,不然只能怪你讀書少!

雖然現在確實看不太出來。

公主聽聞侍女如此說道,卻一臉不屑,說:“我才不管呢,知道了又能拿我怎麼樣,不知道又能拿我怎麼樣?我就要反著來,我塗山儀是北方妖界唯一的公主,不允許任何條條框框約束我!”

她塗山儀高興了就畫幅畫、唱個曲逗逗她的皇兄們開心,不高興了就要惹出點麻煩讓眾人一起不高興。

兩個侍女聞言也不再勸,很有眼力見!若是再多說一句,下一秒這個公主就要把她們兩個罵地狗血淋頭再掃地出門了。

白澤此時不再覺得這個公主舒服又溫柔了,雖然她摸得還是很溫柔舒服的,但是在聽到這個女人說自已叫塗山儀的時候,就立馬覺得如芒在背。

塗山……那不就是九尾狐了?!塗山旭很可能就在這裡!我靠……我以為我逃走了,沒想到是回來了,還是來到想要他老命的妖怪家裡。

救命!神女殿下你們在哪啊?!

塗山儀感覺到懷裡的白澤不太對勁,蔫了吧唧的,道:“雪雪?你怎麼了?是不是餓了?”

白澤一聲不吭,反正他現在也說不了人話。但他也確實真的餓了。

“青翠、青竹,你們兩個去拿點吃食來,多點肉。”

“喏。”兩個侍女應下便出去了。

白澤聽到有肉吃,倒也不那麼被焉了,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