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烈望府邸,五人圍著一張圓桌坐著談論。
烈望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太激動扯到了傷口,血跡又染紅了包紮的繃帶,疼地他齜牙咧嘴。
平時那種什麼刀傷、摔傷、砍傷在身上眼睛都不會眨一下,但是他最怕這種像被針扎的痛,比如指甲斷了、走路腳趾磕到桌子這種。
“黑狗濫殺無辜,罪不可赦,理應殺人償命!他必須死!”烈望說著就往門外走去。
“喂!烈望!”黎薇追著出去,結果那老虎走地飛快,也不聽黎薇叫喚,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葉乘月和花眠、邢晚舟對視一眼,無可奈何跟了上去,實在不放心那個笨老虎會不會出事。
五個人又同擠一輛馬車來到了黑狗的家,門院的大門緊閉。
葉乘月月一下馬車就感受到了濃濃的邪祟之氣,心下一顫,湧上不好的預感。
烈望怒氣衝衝地一腳踹開大門,映入眼簾的一幕卻讓他們瞠目結舌。
一推開門臭氣熏天令人作嘔的惡臭味撲面而來,引地五人捏著鼻子乾嘔起來,四團已經看不出原狀腐肉正在被蛆蟲啃食,發出臭味。
烈望捏著鼻子走上前觀察,看了沒幾眼就想吐了,道:“這看起來好像死了幾個月一樣!可明明昨天他是活的。”
葉乘月道:“是惡靈搞得。”
花眠道:“是依附在黑狗身上的惡靈嗎?居然把他一家老小都給殺了,還搞得這麼噁心。”
葉乘月眼中閃過狠厲道:“不,我能感受的到,這股邪祟之氣要比附在黑狗身上的邪祟之氣強得多。”
黎薇:“這麼說,我們又遇上強敵了?”
葉乘月點點頭,道:“這股邪祟之氣給我的感覺和上次遇到那個面具人一模一樣。”
邢晚舟道:“那可就難纏了,我上次差點死它手裡。”
烈望冷哼一聲:“不能親手殺了這條狗!是我平生一大憾事!”
花眠道:“好了虎子,他死得這麼噁心,算他罪有應得,你不要太自責。”
烈望撥出一口粗氣,那個嬰兒和羊妖死在他面前的樣子仍然歷歷在目。
花眠道:“放他死在這也是汙染空氣,燒了算了。”說著花眠施展法術,一團熊熊烈火在那幾團腐屍上熊熊燃燒,散發出刺鼻的臭氣,嗆地幾人趕忙離開。
回去的路上,幾人又坐在馬車,葉乘月問起正事,道:“花眠,你知道百良尺的下落嗎?”
花眠道:“知道,百良尺一直在妖界北方之地九尾狐一族手中。”
“北方之地?”
“對,殿下,你們現在所處的地方在妖界南方,這裡是我和烈望守護的領地,北方之地是九尾狐一族的領地,我們向來井水不犯河水,至少表面上是這樣。”
“妖界怎麼如此劃分?”葉乘月疑惑。
“殿下你忘了嗎?妖界在六界混戰結束以後一直在內鬥,互相爭奪領地,各自為王。”
葉乘月尷尬笑了笑,“那對我來說是上輩子的記憶了,一直都沒有仔細回想。”
花眠小聲嘀咕了一句:“難怪對我沒有印象……”
葉乘月:“什麼?”
花眠笑了笑,道:“沒事。”
隨後繼續解釋:“其實在六界混戰之後,妖界並沒有平息下來,一直在內鬥,許多妖怪都想稱王稱霸,妖界四分五裂,混亂不斷,我和烈望也是其中之一,在一千年前,我和烈望聯手打敗了許多爭奪者,卻和九尾狐打成平手,不過妖界也就此平息下來,分為南北兩地,南方是我和烈望的領地,北方是九尾狐一族的領域,兩地井水不犯河水,至少表面上是這樣。”
邢晚舟道:“那這麼說,你和這位虎兄很厲害啊!這麼多妖怪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