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你是從沙俄過來的資本家嗎?
我他媽的退休了!你知道退休了是什麼意思嗎?該死的雜碎!
史蒂夫,你不能這樣對待我!”
老麥克罵罵咧咧,老臉上每道褶子都寫著不情願。
張北江一臉微笑的給溫切斯特上了兩發子彈,後者立刻換上了笑臉。
“哦,該死。是去高中當保安嗎?我可太喜歡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了,我能在裡頭直接賣違禁品嗎?”
“老傢伙,我希望能在美利堅的地盤上遵守華夏的法律,尤其是針對違禁品這方面。”
張北江笑著說完了這句話,但他的手已經扣上了扳機。
“嗨!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這個該死的雜碎!把槍放下!你是被恐怖分子搞壞了腦子嗎?”
張北江聳了聳肩,卸下了子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抱歉,你知道的,戰爭會永久的改變一個人。”
“行了,我知道了。你完全沒有必要為此道歉,因為除了戰爭,生活也能改變一個人。”
老麥克說完這話之後走進了臥室,張北江對此也沒什麼意見。
一個人住在這麼大的地方多少有些無聊,有老麥克在他還能和這傢伙互相鬥鬥嘴。
······
“該死!現在的曼哈頓是不是隨便從哪兒蹦出來個小子就能讓我顏面掃地,就能這麼肆無忌憚的挑釁我!”
以極簡現代主義裝修的辦公室裡頭已經成了一片狼藉,但金並的咆哮並沒有停止。
他們這些出來混的傢伙都有個通病。
那就是不夠寬容,因為他們生來就在一片叢林裡頭。
這裡頭的生物一直都是弱肉強食,倘若強者面臨挑釁不及時反擊,那麼接下來他就會面對無休止的麻煩。
草原上的鬣狗是最可怕的生物,它們不知疲倦且沒有記性而且繁殖力旺盛。
就算是獅子王也不知道自己能笑到什麼時候。
如果說之前那個戴著頭罩的變態是個訊號,那麼現在被打廢的靶眼就是赤裸裸的挑釁了。
“地獄廚房!這個該死的地方!我們現在就過去!”
金並的咆哮很快得到了回應。
黑色的悍馬呼嘯著駛出紐約市中心,向著地獄廚房衝去。
可惜這次事件的主人公張北江已經離開了住所,他正在試著完成他生涯中的第一筆委託。
美利堅的高中可比華夏的自由多了。
至少張北江沒有看到嚴格的髮型服飾要求,這些傢伙無論是從穿著還是從打扮上來看,都十分的自由以及早熟。
早熟到他甚至以為自己來到片場,畢竟有些姑娘穿著的裙子最多隻能算是一分。
當然迎接他的不只是這些學生,還有個穿著西裝打著領帶一看很精英的老白人。
“詹姆斯·庫博。你可以直接叫我詹姆斯校長,或者庫博。”
張北江盯著這個老傢伙的鷹鉤鼻,他在說話的時候嘴角兩邊的法令紋聳動的弧度像是毒蛇吐信。
“史蒂夫·羅傑斯。別在乎我這個名字,我的父母是這傢伙的狂熱粉絲。”
張北江熟練的給自己編造著身份,這個老白人對此並沒有起疑。
“哈哈,這個名字很合適。我們那個時代的年輕人都很崇拜他,他代表了美國的希望。
他是帶領我們從那個絕境中走出來的希望,希望現在的你也能成為希望。”
張北江盯著這個城府很深的老白人,笑了笑。
“哪兒的話,我初來乍到,很多事情都仰仗您指導。怎麼和這些混小子打交道,我是一點頭緒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