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泉酒肆,大廳前。
有些事無需多說,肢體語言往往能帶給人更多意想不到的效果。
印封明起身拎刀,將擋在路前的一個男人推開,徑直向外走去。
眾人見此,面面相覷,最終紛紛將目光移向張樂,一個瘦小的男人詢問道:
“張哥,怎麼辦?”
“那個人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
“我們要跟上去嗎?”
臉上有一道疤的男子瞥了眼說話的男人一眼,他看準時機,嘭——
猛地一腳踹去,凌厲地奪走其手中的武器。
“刀疤臉,你幹嘛!?”
“白瞎了這把好刀。”刀疤男忌憚地看了一眼遠去的印封明,他摩挲雪亮的刀鋒。
雖是盯著被憤怒驅使,而怒視自己的瘦小男人,刀疤男卻聲音渾厚...意有所指,道:“你配不上它,明白嗎!?”
“哼!刀疤臉,有話好好說,別鬧得大家不愉快。”張樂作為老大哥,不喜地呵斥刀疤男。
嗡嗡聲響,刀疤男將刀在空中揮舞:“呵呵,好刀配上這麼個弱雞,大家有安全可言嗎?”
“哈哈,你說呢?張哥。”刀疤男右手輕抬,傲慢無比。
這是一柄斬骨刀,是這裡最好的武器,為了團結著想,張樂一直沒有去刁難地上這個好運尋到此刀的傢伙。
但,顯然...刀疤男並沒有這種覺悟,得到好武器後,好像更是變得有些膨脹了?
張樂是如此認為。
“帶上她。”
張樂瞄眼在刀疤男身邊的幾人,不願與之起爭鬥,冷哼一聲,指向被花褲衩男從後面控制住的女人,向花褲衩男示意。
囑咐道:
“她還沒完全變異,留在這,難保不會故意引喪屍過來阻礙我們逃離此地,這是你惹的女人,給我看好。”
花褲衩男提了提褲衩:“嘿嘿,張哥放心。”
張樂調頭領在最前面衝出酒肆:“大家都跟緊我!”
......
喪屍猩紅的眼睛滴溜溜打轉,嘴中殘留著細碎的血肉殘渣,一對利爪在空氣中劃拉出道道光影,吼!
變異得粗壯的大腿給喪屍帶來更多輾轉騰挪的靈活性,它撲向印封明。
揮刀直指其脖頸,麒麟臂的厲害在恰當的環境下真正展現,印封明發現這隻喪屍跟之前遇到的鐵頭一樣,都是在某個部位異常強大。
鐵頭是腦袋堅硬如鐵,這隻喪屍則是腿部力量發達,鏗鏘——
火花四濺!喪屍竟然一嘴咬住唐刀,它的尖牙被瞬間崩斷,一度被利刃順勢撕裂一半腮幫子。
“這些喪屍竟然可以透過變異不同部位,獲得不同的程度的強化!”印封明驚詫於眼前的一切,所幸見識過大場面,他依然保持著面對困境應有的冷靜。
他豁然鬆開雙手,雙臂向刀柄兩邊釋放,靈光閃現他順勢蹬上喪屍的大腿,一記鞭腿結結實實地甩向喪屍左側腦門。
吼!
喪屍仰天張開黑洞洞的口腔嘶鳴,唾液四濺,唐刀被那記鞭腿踢中刀柄,一道流光激射,喪屍的下顎幾乎要被削成爛泥。
但眼前的一切卻讓印封明的眉頭更緊了,這並不是一個好現象!
因為在他的感知中,那團代表喪屍的光點閃耀得更加明亮,他好像在面對鐵頭時也有過類似的感覺......
只是,當時的他並未能注意到出現在腦子中的光點代表的含義。
這時,張樂一行人也跟隨而來見識到印封明與這變異喪屍戰鬥的一幕。
他們愣在原地,周圍的喪屍就像商量好一樣地自覺避開那隻腿部肌肉極為發達的喪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