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敢拿你老子開玩笑!”
蒲扇大的巴掌瞬間給花褲衩男扇得七葷八素,腦子嗡嗡作響。
“我嘞個豆,臥槽,你急個der啊。”花褲衩男暗自咒罵一句。
瞥一眼刀疤哥正怒氣上湧,花褲衩男暫時只能作罷。
他也清楚,自已這嘴裡的味道,對其他不懂生存艱苦的人而言,確實有點難受。
“哎,刀疤哥糊塗啊...”
花褲衩男哀嘆,又老老實實回到隊伍中,那件好事看來與自已無緣。
過一會兒反應過來才頓覺耳朵火辣辣的,眼淚不自覺地就從眼角滾落,半邊臉也徹底失去知覺。
“哎呀,你的耳朵怎麼流血了?”一個女子捂著嘴強忍笑意問道:
“要不要小若為哥哥吹吹?”
女子左手做半握狀,蘭花指微翹,就像要好生鼓風生火做飯。
花褲衩男輕蔑地笑笑,這是又想吃食了?
“呵呵!臭婊子,這才多久就成習慣了?
哼!同時伺候那麼多人,小心等老了,尿尿都讓你憋不住。”
這個末世變化得實在太快了。
短短三天喪屍已經不再如之前般蝸居在那些房子中,而且越發變得暴躁嗜殺。
花褲衩男不屑這些吃白食的女人,竟然能躺贏!!!
他之前還能獨自出去找些食物,對女人這動作還算中意。
可如今,只能跟隨強壯的傢伙後面揀些殘羹剩飯,不然遇到喪屍就束手無策。
這個女人,之前就是忍受不了刀疤哥幾個傢伙的一齊攻擊,才跑來跟在他身邊,現在見他再也找不到食物又舔著臉回去了。
“馬德!”
花褲衩男又是不忿,抖了幾下自已身上練的花架子,後悔道:
“早知道如今這般,我願意少吃三年軟飯。”
這一身軟趴趴的肉體,只在富婆眼裡看起來還有點用,到這群男人中就是被欺負的貨色。
“還好,還有幾個女人在我前面……”
聲稱叫小若的女子奇怪的鄙視花褲衩男一眼,那個傢伙竟再對著他吧唧嘴,她突覺一陣惡寒。
“還好沒讓他上!”
……
啪嚓,咕嚕嚕——
一隻喪屍的腦袋被用大棍敲得血液飛濺,眼珠子被突然的重擊震出,滴溜溜滾落在地下。
“快來!”
四個男人喘著粗氣,兩根大棍才從喪屍太陽穴架至脖頸,其他兩根大棍警惕四周。
“小心點,別連處理只死傢伙都搭上自已。”一個男人提醒道。
並不是他有多麼仁慈,而是這些人活著還有用。
悉悉索索,晶體被剜下,落在一個袋子中碰撞發出聲音,花褲衩男滿意地笑笑。
把拿袋子的男人推開,他挑眉看了一眼那個嘲笑自已的女人。
今天他賣力得很,多分到了些食物現在正是得意得緊的時候。
那個女人卻被這場面嚇得一臉慘白,不想一整天下來都是畏畏縮縮,花褲衩男玩味道:
“呵呵,看來今晚她又要親自主持大型‘認親脫口秀’節目。”
“嘖嘖,那聲聲歐巴的夾子音……”
花褲衩男調侃間,遠處,拿棍的四個男子唯唯諾諾地跑到刀疤男身邊,滿臉殷勤。
“刀疤哥,我們還要揹著張哥藏些食物嗎?”
“哼!當然,那個老傢伙不過是仗著多年閱歷,才能在剛開始牽著我們走。
現在,我們只是暫時還需要他出穩健的生存方法罷了。”
“我們還是放到那個餐館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