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似白駒過隙,轉眼即過。

“張哥,那裡面的小子已經三天沒出來了,你看……

我們是不是有機會...”

一個臉上有道疤痕的男人彆扭地比了個割喉的動作,小聲問道。

沒得到理睬,另一個男子見機彙報最近的情況。

“對了,張哥您吩咐尋找附近的倖存者,我們已經大概摸透了。

估摸附近約有百人還活著,都不敢冒頭,如今都在苟延殘喘。”

他想了想,指著遮雨布的一個方向接著道:

“不過,那邊的房子中的一眾人卻是暫時活得最好,甚至比我們還活得滋潤。”

他又轉頭看了看旁邊的幾個同伴,惋惜道:

“他們那裡的人聚集得多,食物因為那本就是家餐館原本很充足,不過他們再這樣下去不久就要見底。

可惜我們人手不足,不然就能去搶了他們。”

“喪屍的情況怎麼樣了?”張樂問道。

“說來也奇怪,現在喪屍都開始晝夜在街上游蕩尋找血食,理應說我們也不能倖免,可是每每喪屍途經此處就會在十米左右繞開。”

男子看了看房車,壓低聲音道:

“不知道是否與這裡面的兩個人有關。”

張樂作了個噤聲的手勢,昂頭示意幾人圍在一起,他摩挲著濃密的鬍鬚,發出磕磣酸牙的聲響。

他看著眼前這個精瘦的傢伙,面露思索之色。

“小李,你還是繼續收集資訊,其他人什麼多餘的事都別做,儘管去找食物囤積起來,再過段時間食物會越發難得。”

張樂沉思一會兒,提醒道:

“都給我小心點,也學著去殺些喪屍,我看裡面的那個負責守車的之前在收集喪屍腦袋上的晶體,我們也試著收一點。”

“張哥,我們去收集食物本就危險,再分精力去搞那些晶體,兄弟們怕是稍不注意就沒了……

您看?”

嘭!

張樂轉手給了這個小李一個鋼鏰兒,腦子是個好東西,怪不得自已能享受他們的服務呢?

“把那幾個癟犢子和女人叫上,你們出去時,分出一個人盯著他們收集晶體。

其他人儘管幹自已份內事,誰要搗亂就送去喂喪屍。”

事情一下被張樂定下基調。

他們要不是想睡個安穩覺,早就撒手讓這貪生怕死的幾個傢伙餓死了,現在倒是有了新的用途。

......

凡事說幹就幹,幾個身材健碩的男人領著散發酸臭味的女人和幾個癟犢子出去。

“刀疤哥?”

一個男人湊上後面盯著他們的健碩男子。

刀疤臉不屑的看了眼這個穿著個花褲衩的奶狗,一個大腳丫子結結實實印在花褲衩上。

“你昨夜又去喝奶了?

TMD真是晦氣,給老子滾!”

“嘿嘿,刀疤哥怒氣傷身,你先消消氣。”

花褲衩男假模假式地撣了撣褲腳,舔著臉,諂媚道:

“我不也是為了活著嗎,這奶既解渴又飽腹,味道也還行。”

“滾蛋!那女人年紀多大了,為什麼還能奶你?

你他孃的也真下得去嘴!”

“嘿嘿,活著嘛我反正不覺得寒磣,不介意小弟問你個問題吧?”

花褲衩男厚顏無恥地回一句,斜眼看了一眼刀疤哥,適時道:

“你現在活著不累嗎?”

“嗯!?”

刀疤男子怒目圓睜,劈頭就給了這個奶狗一個大嘴巴子。

咋滴,滿嘴奶香就以為自已就是個寶寶要老子疼你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