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秀和林道遠二人顯然也發現這裡有身體羸弱的人需要照顧,他們同樣也湊過來。林道遠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蓋在女孩身上,讓我先照顧好女孩。

夏雪見到女孩的下半身似乎時不時會抽搐一下,她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只是默默地走到女孩的身邊,輕輕地幫女孩按著腿:“雖然不知道你是友裂還是友列,但是在遊戲之外,我還是應該給予你一點小小的幫助的。”

女孩看我們的目光雖然閃爍,卻很是感激。

而除了我們這幾個看上去像是遊戲主角的人,其餘的人要麼漠不關心地繼續討論著誰是友裂,要麼各自吵鬧,互相謾罵,要麼崩潰地埋怨其他人,根本沒有關心到這個女孩。

“嗯,剛才陳真真的話很有道理啊。”林道遠關心完陳真真,繼續參與進了遊戲。他撫摸幾下下巴,隨後抬起頭來:“可是,景秀現在擺明著是檢舉官,就危險了。”

“現在為止,騎士還是安全的。那麼就還請保護好景秀了。”我一邊安撫著陳真真,一邊補充了一句。

“哼,那麼接下來的兩個跟風的。凌生,何正!”林道遠的眼神中閃過犀利的鋒芒,他帶頭說道:“社會冷漠,人心難測,沒有那麼多出於善意!你們兩個中肯定有欺詐者。”

“要麼這樣吧?”默默無言的季景秀再次開口了:“我們可以自行先投票,先讓沒證明身份的凌生證明身份,然後在凌生,何正之間選出一個嫌疑最大的人,進行今夜的公審裁決。”

“季景秀,你?”何正頓時被氣得沒話說:“好啊,好啊,你是內鬼吧?”

聞言,季景秀一臉無辜地抬起頭:“嗯?按照你的意思,你是第二個檢舉官?”,說完,他嘲笑著補充道:“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內鬼的身份卡也是普通友列噢!瞧,你瞧瞧看。你是吧!”

我知道這兩人中必有人不保。

於是,我假裝正義地站出來,嚴厲的指著凌生的鼻子說道:“剛才你一個勁地就想把季景秀和丁荊投出去,你太明顯了。”

“是啊,你還堅信季景秀是欺詐者,明明他已經是明擺著的檢舉官了。”林道遠同樣站出來指著凌生說道。

“其實依我看,何正和凌生都有問題,我們今天把凌生這個最明顯的友裂投出去,明天把何正這個內鬼投出去,這樣事情就迎刃而解了。”

丁荊現在淪為了季景秀的忠實粉絲,什麼話都向著季景秀一邊。

“那麼,出示身份吧,凌生?”陳真真依舊坐著,一動不動,不過語氣咄咄逼人:“你雖然說得有理有據,可是你到現在還沒有出示你的身份噢!”

一聽到出示身份,凌生的臉色頓時煞白,把控不住場了,退後幾步,大聲拒絕:“不!”,可他卻找不出任何的說辭來了。

這一個異常舉動一出,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將自己的手指向凌生,剛才出來指點迷津的陳真真,同樣也把顫抖著手,把自己的票投給了凌生。

突然,廣播又響起了讓我們絕望的聲音:“討論時間結束,請大家拿出手機,投票給你們心中的友裂。

票數最多的人,公審。

平票,直接進入夜晚。”

不出意外,凌生被全票公審。

“玩家凌生,今晚被公審。懲罰,定格。”

伴隨著一聲機械的提醒,癱坐在地上的凌生被牆壁裡突然射出來的巨箭擊中,整個人直接飛了出去,飛到了窖的另一頭,死死地定格在牆上,鮮血頓時噴濺而出,他沒一會就沒了氣息。

凌生的屍體就那樣死死地定格在牆上,他的眼睛瞪得老大,眼珠子就像要爆出來了一樣。

他整個人的腹部被粗箭貫穿,傷口處伴隨急促地“啪嗒”、“啪嗒”聲,不止地向地上流著鮮血,嘴中也“噗